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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有一半時間不在小木屋,我沒有問他去了哪裡,只是常常在我練劍轉身時,一身紅衣就映入了眼底。即使遠遠看見那身紅衣,我就會莫名覺得安心。我問過他為什麼喜歡穿紅衣。他說,我也沒有想過。剛開始,可能是不希望讓師傅看到我身上自己的鮮血。後來,估計是不願意讓自己看到我身上別人的鮮血。說著這話的時候,他依舊笑著,忽然間我懂了他的笑容,在那個初春的傍晚。大地剛褪去寒意,樹林還是一片暗綠,西斜的陽光把天空染得火紅。在水連淡淡笑容裡,我看到的是沁入骨子裡的孤寂。那一刻,我對自己說,我將以自己的生命守護他,抹去他臉上的落寞。

在來到山上的第二年,我劍法練成,我對水連說,我要回去報仇。水連笑著說,陪你,我答應的。在甯越堡旁邊住了三日,水連告訴我,我已經對堡裡的人下了迷藥,他們都動不了了,只剩下你叔叔。如果你連他都打不過,我不會再幫你。經過一番惡戰,我在眾人面前殺死了叔叔,我受了重傷,幾乎站不住了,當我以為自己會倒在地上時,一個紅色的身影堅實地讓我依靠。現在倒了可是很丟人的,輕柔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雖然殺了叔叔,但甯越堡許多人不服,而且江折張家、塞北嚴家還虎視眈眈,可謂內憂外患。那時我連夜晚都睡不安寧。堡內不服我的人,以血字輩殺手為主,他們都是殺人的刀,少有不慎就會要了我的命。水連消失了幾日,忽然召集所有血字輩殺手,他眯著眼,帶著魅惑眾生的笑容,狂傲的說,“我要你們服我,總要做些什麼。我將在十日之內滅了江折張家,你們再做決定。”那一刻,我被他的自信和傲氣迷了眼。

七日後,江折張家在一場大火中從江湖消失,一個人都不剩。沒有人知道水連是怎麼做的,只是當我聽到這個訊息時,想起了他那個魅惑而嗜血的笑容。他再次站在血字輩殺手們的面前,“我的表現你們看到了,順我者留下,不服我者若能贏我,可以離開,並且我奉上白銀百兩。”話音剛落,血楊站了出來,他是叔叔的心腹,自我殺了叔叔以來,他屢屢試圖暗殺我。我心裡一緊,他可是血字輩殺手第一人。水連笑得燦爛,我卻在那笑容裡聞出了血的腥味。血楊動作很快,提長劍攻來,但水連更快,一個轉身來到血楊身側,他長劍來不及回攻,水連的匕首就在他的頸側拉出一條鮮紅的顏色。水連的動作像是舞蹈,輕盈優美,卻是為鮮血而舞。似乎從那時起,有人稱他為血蓮,奉他為血字輩殺手第一人。留下的殺手對他都是忠心耿耿,不敢造次,或者說是畏懼。

我坐穩了甯越堡主的位置,接回了寧穆,水連卻離開了。

“為什麼走?”

“你復仇成功了,我該走了。”

“甯越堡是你的。”

“呵呵,我懶,做不來堡主那麼累的事。”

“連子要走了麼,我們才剛見面呢。”穆兒也開口挽留。

“甯越堡是你們的家,不是我的。”“連子一直都是一個人麼,”穆兒的話帶著哀傷,像把匕首刺在我心裡泛著尖銳的痛,“那連子當我弟弟好不好,以後就由哥哥和我照顧連子,甯越堡是你的家,是我們的家。”

水連愣了半晌,再笑起來的時候,眼角微微泛著水光,“好啊!你們不嫌棄我就好。”

我輕輕將連子擁入懷裡,像捧著易碎的珍寶,輕柔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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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蓮子和玉嵐在櫻嶺莊呆得久了,出去遊玩。“山裡的空氣很好嘛。”蓮子愉快的幾個深呼吸,“我們往山裡走走,說不定有寶藏的。”玉嵐沒有反駁,寵溺的陪著蓮子。

“這是,”沒走多遠,一潭清澈的湖水呈現在他們面前,蓮子驚喜,“好漂亮的湖水,清澈見底。”說著就要跑到湖邊,伸手去觸控湖水。玉嵐拉住蓮子伸出的手,遙遙頭。

“為什麼?”蓮子收回手,問著玉嵐。

“那邊,”玉嵐指向不遠處的一個祭壇,“附近村民稱之為許願池,視之為神的遺留,不可觸控。”

“許願池?!”蓮子想想又笑開了,帶著幾分頑皮,“爹爹,你有帶銅板麼?”玉嵐拿出幾張銀票。蓮子搖頭,“在我們那裡,往許願池裡投一枚硬幣就可以許一個願望。”說著結果玉嵐遞來的一個銅板。

“許什麼願望呢,”蓮子呢喃著,猶豫。忽的又笑起來了,暗忖,如果我許願要咯小孩呢,會不會視線。於是玩笑的丟出銅板,在心底許願。“好了,我們走吧。”蓮子轉身,拉著玉嵐離開,走出幾步,就忘掉了那個玩笑的願望。

幾個月後,蓮子懶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