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擰了一罈喝了兩大口,這時言紫兮也有點饞了,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順手抱過一罈,豪氣千雲地舉到墨傾面前:“來,幹了!”
兩人二話不說咕嚕咕嚕就把兩罈子美酒各自喝掉了一半,不出半晌,兩人的面上都升起了異樣的紅暈,那模樣看起來去,倒真是有趣。
也許是藉著酒興,墨傾忽然開口道:“你想知道餘堯的事兒麼?”
聽到墨傾主動提起餘堯,言紫兮手中的動作微微地頓了頓,抬起的酒罈子又輕輕放了下來,她靜靜地看著墨傾,說不想知道絕對是假的,之前一直沒有主動提是因為害怕墨傾難過,既然對方主動提起,她自然沒有不聽的道理。
墨傾嘆了口氣,又豪邁地牛飲了一大口美酒,方才緩緩開口道:“我的母親也是南疆巫族出身,後來與我父親,也就是前任的紫鳶門門主私奔來到中原腹地,而後生下了我,我的母親曾經是巫族的預言師。”
說到此時,她微微頓了頓,在言紫兮驚詫的目光中,她扯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別這樣看我,我可沒有遺傳到我母親的巫力,我更像我父親。”
她又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可是,在我五歲的時候,我的母親就去世了,從那時候起,我就開始一直老做同樣的一個夢,夢裡都是出現同一個人。那個人他比我大很多,在我初次夢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看起來是個俊朗的青年了。可是,從我第一次夢到他,一直到最後我見到他本人,都是同樣的模樣,似乎從未曾老去。”
墨傾又喝了一大口酒,目光變得越來越柔和,言紫兮知道她已經沉寂在過去的回憶中,亦不打斷她,聽著她繼續侃侃而談那段曾經最美好的過往。
“在我的那個永無止境的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