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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吭氣了。

綠珠面無表情地抬眼看了看她:“恕我直言,這毒出自哪裡對我配解藥至關重要,若是您不能對我明說,我就沒辦法對症下藥了。”

“是南疆巫族。。。。”當侍郎夫人咬著下唇輕聲說出這五個字的時候,言紫兮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她怎麼也跟南疆巫族扯上關係了?

(066)似是故人來

聽到侍郎夫人說出這毒是來自南疆巫族,言紫兮心下立刻就忐忑了,畢竟她自個兒跟南疆巫族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況且,自己的身份早就公開了,這京城裡,誰不知道她娘是南疆巫族前任大祭祀薩蘇啊,心道是這侍郎夫人難道是顧及著自己的身份才不願意明說的?

還沒回過味兒來呢,忽然一個下人匆匆來報,說是府外來了個客人,指名道姓說要見她,而且自稱是她的老熟人。

這可讓言紫兮嚇壞了,照說她穿越來此之後,能稱得上朋友的人真不多,除了璇璣派的師兄們,就只有姓南宮那位了,再一聯想到之前國師放出去的話,說是那位傳說中的二皇子若是想要娶她,就必須親自上門來提親,言紫兮的冷汗霎時就下來了。

她心想,南宮凜應該不會傻到自己上門來送死吧?可是心中卻又忐忑萬分,南宮大爺素來膽大包天無所不為,誰又知道他會不會突然被驢踢了腦袋呢。

好在綠珠倒是比她鎮定,綠珠淡定地問了一句:“來者是男還是女?”

下人肯定地回:“是一個女子。”

喔,好在,看來不是南宮凜。

言紫兮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算是歸位,可是她想不明白了,這個自稱老熟人的女人又會是誰呢?要知道,她認識的女子幾乎屈指可數。

納悶歸納悶,面上卻又裝得極好,她想了想,覺得不管是誰,都不適合身旁這些人看到,所以,她對下人吩咐道:“那,先帶她去花廳稍等片刻,我隨後就來。”

又如此這般細緻對綠珠交代了一番,對蘇若兒和侍郎夫人告了個罪就徑直奔著花廳去了,一路上還在心裡揣測,不管是誰,但凡她認識的,怕是都跟國師八字不合,想來這來人也的確是夠膽兒的。

雖然早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可是當她穿過走廊,來到花廳時,還是被那背對著她,正專注地瞧著花廳掛著的壁畫出神的紫色身影嚇了一大跳!

那熟悉的長辮子,瀟灑的身姿,除了紫鳶門門主墨傾,還能有誰?

言紫兮霎時怔住了,竟是忘記了開口,心中暗想--她如何會在這裡?她不是一直在暗中替雁翎軍來回運送物資的麼?怎麼會來了京城?而且還敢這般大刺刺地到國師的家裡來,她是真的不怕死還是怎麼的?

這時,似是聽到了腳步聲,墨傾也瀟灑地轉過了身來,瞧著言紫兮,落落大方地衝她點點頭,竟然開口就是--“有沒有什麼好酒?快拿上來,這茶喝得我嘴裡都要淡出鳥來了!”

。。。。。。

言紫兮頓時無語問蒼天。

毫無疑問,眼前這個人百分之百是墨傾無疑,嗜酒如命的紫鳶門門主墨傾。

順手招呼下人們去地窖取兩壇上等美酒來,這才急急來到對方身旁,小聲地說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墨傾斜了她一眼,似是毫不在意她的擔心一般,閒閒往那兒一坐,避重就輕地開口道:“聽說你在尋我。”

這話頓時讓言紫兮想起了很多事情,包括之前險些被她遺忘在腦後的關於南疆巫族的事情和她曾經答應過那南疆巫祝的事兒,她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頸間的項圈,而墨傾自然也看到了那項圈,她微微一怔,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眸中霎時閃過一抹無可言喻的悲傷。

這是言紫兮第一次瞧見墨傾露出這樣的表情,心中一顫,有些無可名狀的感覺湧上心頭,其實她有很多問題要問墨傾,關於餘堯,關於那個空束巫女的玉簪,關於她為何會來這裡,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終究是生生嚥了回去。

墨傾似是早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一般,她搖了搖頭,正要開口說什麼,府裡的下人恰好將兩罈子美酒送了過來,這酒雖然不是言紫兮親自釀的,但是國師拓拔烈家裡的酒,必定是差不到哪裡去的,拓拔烈對這個女兒是絲毫不吝嗇的,雖然他自個兒老是神龍不見尾,但是好吃好用的可半點沒虧待這個女兒。

所以墨傾一開啟酒罈子,就聞到了一股子撲鼻的香氣,她用鼻子嗅了嗅,對言紫兮笑道:“望京城最有名的醉香樓的陳年花雕,不錯不錯,我就知道在你這兒準能混到點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