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的等等,五皇子要求的事兒還不如有些主子娘娘幹下的陰損,遂奴才們便漸漸也就將聽五皇子的話成為一種規矩。
宮裡是個講究資歷輩分的地方,老嬤子老太監們都對五皇子服服帖帖的,下面的小太監雖不知何故,但被老嬤子老太監收拾幾回也就記住了,於是,新奴才們心裡,五皇子便成為那副模樣。
這回凝香幾個是送去的宮女三番五次教五皇子嫌棄不齊整遂彤管沒了辦法將尚儀局模樣最出挑最齊整的幾個找了出來,果見五皇子沒再說什麼。如此那彤管連同幾個嬤子知道,這五皇子怕是開蒙了。
這會子凝香戰戰兢兢將五皇子衣服一一脫了,直脫到只剩下單衣的時候才住了手,但見這五皇子面無表情繼續坐著,於是心裡一跳,直覺這五皇子怕是叫了宮女來不光是灑掃屋子的。
“繼續脫。”
凝香在尚儀局便是心思最活泛七竅玲瓏心的一個,最是會看主子臉色,這時聽見這麼一句,便就知道這五皇子是要找個近身宮女無疑了。
宮裡多是宮女打著攀不上皇上就盼著分到皇子寢宮裡的主意,凝香自然也是這樣,太子的近身大宮女不是待太子出宮建牙的時候帶了出去做了通房麼?身邊有了這麼個例子,其他宮女自然是尋摸著機會等著皇上進後宮好露露臉冀望著皇上寵幸一回兩回,也有早早就願意伺候那幾個未成年皇子的,望著皇子開蒙寵幸了她們好翻身做主子。凝香自然是存了這樣的心思,遂等五皇子衣服脫完將她拉到床上的時候她是丁點不願意都沒有的。
嚴五兒在自家主子將那凝香拉上床的時候就連滾帶爬的奔出了倦勤殿,哎呀我的媽呀,主子這是魔怔了不成。
湊著耳朵聽了半會子沒聽出好歹來,嚴五兒實在是心裡和貓爪子撓一般,悄悄將窗戶戳了個洞,眯著眼睛湊過去一看,一看臉瞬間紫紅紫紅。
自家主子渾身寸縷不掛,那宮女也是寸絲不掛,殿裡的燭火還沒滅,嚴五兒將所有看了個清楚明白,紫紅著臉移開眼睛,下一瞬又湊到那小洞裡,見主子往他方向橫了一眼也挪不開腦袋,嘴裡一邊罵著主子“不知羞恥,荒,淫無恥”一邊將自己眼睛往那小洞上湊。
但見那五皇子赤身跪在床上,那宮女趴在床上垂著腦袋含著皇子那物。嚴五兒是見慣了主子身體的,可是沒見過女人身體,這時就細細看著那宮女身子,他雖看不出好賴,但還是知道這宮女胸前物事實在豐滿的很,這會子趴在床上胸前垂著的物事真個怕是一手都捏不住,肌膚豐腴,往後翹起的屁股也是豐滿的很,嚴五兒心下想著這宮女是個好生養的,眼睛盯著人家胸前的物事子挪不動。
看了半晌,嚴五兒都有些同情這宮女了,嘴裡罵著主子,看著那宮女一臉痛苦著急的恨不能將主子推開。他看過主子無數遍,自然知道主子的那物事,簡直不像個少年的,身量細條條,可是□的物事真個怕是龍子有龍子的尺寸,這回殿下還要盡根將那物事捅進宮女的嘴裡,那哪是人嘴能含住的?
五皇子是在掛心的人身上是一點心都不會放的,這回只連根將自己捅進那宮女嘴裡,如此連根進連根出,不多會子就咬牙忍下了顫抖,從那宮女嘴裡抽出自己,然後慢慢吁了口氣。低頭見那宮女眼淚鼻涕口水都出來了,冷聲說讓那宮女下去,直看得嚴五兒在窗子外面要跳腳。
那宮女從床上下來的時候嚴五兒自己一摸自己褲襠,瞬時臊的臉都沒地兒擱,他像是尿褲子了!
“嚴五兒,滾進來!”正想著要去換衣服,裡面的主子開口了。
嚴五兒嘴裡嘀嘀咕咕小聲罵著,抓著衣服挪進殿裡,眼睛都不敢亂瞄,倒是那衣服還未穿好的宮女看見太監進來絲毫不羞窘,在宮裡,太監都不當個人,更別被當個男人了。
“收拾床,該睡覺了。”緝熙自然是知道嚴五兒在窗子外面一直瞧著他,只是懶得說,這些年他和嚴五兒一直是這樣沒主沒僕相依為命過來的,他出宮那五年也是這奴才守著倦勤殿的,遂對嚴五兒很是寬容。
嚴五兒臊著臉捱到床榻跟前打算換被子,騷哄哄一團過去,緝熙自然聞見了,一腳將嚴五兒踢了個跟頭,罵了句“沒出息的玩意兒。”
凝香在邊兒上看著五皇子和那太監說話,發覺這宮裡傳言實在不屬實,端看這五皇子和自己太監說話相處便知道,雖說不體恤,可是一點架子也無,於是越發覺得她跟著五皇子實在算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至於她嘴角的裂痕,她是不當回事兒的,還有宮女被太監折磨的奄奄一息,與之相比,五皇子這都不算個事兒。
於是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