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嘛他,真是的:“沈祭梵,我其實就是想出去寫生啊,你看,我都帶畫板了,我是去寫生”
沈祭梵高貴的頭顱微微一邊側了側,很快就再度轉了回來,照樣落在安以然臉上,冷聲道:
“下車!”絕無反抗的可能。
安以然皺巴著一張臉苦哈哈的望著沈祭梵,抿著唇,眼皮子小心翼翼的掀起來,偷偷瞄了眼外面顯然已經不耐煩的男人,低低的說:
“我,只是想去寫生而已。”這也不可以嗎?
沈祭梵那目光就跟冒著寒光的刀子似地,“嗖”地一下就朝她紮了去,安以然心下一抖,瞥了眼沈祭梵的臉色,不情不願的往外移去。伸手推門,而車門已經被沈祭梵拉開了,安以然抬腳跨出去,再回頭把自己的畫板和揹包抓拉了出來,抱在懷裡,沈祭梵推上門,提著安以然肩頭直接扔進了那輛拉風的黑色大傢伙裡面。
“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畫畫而已。”上了車還在狡辯呢,小小聲的說。
“嗯。”沈祭梵高大的身軀落在她身邊,伸手拽了她懷裡的包往後座扔。
“沈祭梵,你怎麼會來這裡?”車子已經開動了,前面十幾輛車散開,被擁堵的車道很快開闊了。安以然極小心的觀察著沈祭梵的臉色,看了眼,又趕緊轉臉望向別處。沈祭梵那臉色怎麼那麼嚇人?黑得跟鍋底似地。安以然下意識的往車門邊靠,想離得遠一點。然而輕輕一動,爺那目光就掃了過來。
“過來。”沈祭梵冷聲開口,從頭到尾就沒說別的。
沈祭梵不說,安以然心裡就沒底,忽然出現在這裡,要說真是碰巧似乎說不過去,可他出現在這是為什麼啊?不是被他發現了吧,他是神嗎,這麼快就知道了?
安以然小心的挨近,可好,想離得遠有些來著,結果反倒挨近了。
“沈祭梵,你今天好像不是很忙哈?”討巧賣乖的靠近,抱著他剛硬結實的胳膊,臉揉揉的貼上去,蹭了蹭,抬眼望著他,等著他的回應。
可惜得很,爺那鼻子氣兒都沒哼一聲,完全不見搭理。安以然那心就更沒底了,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抬眼望了眼沈祭梵,埋下去,安靜的靠在他身邊。
沈祭梵帶著安以然直接了馬德里的商業中心,這邊曾經是KING集團總部所在,只是總部的遷移去了Z國京城,這邊就只是集散與承接的分公司。
安以然被沈祭梵扔在了辦公室,轉身人就走了,直接進了會議室。這邊會議,魏崢是參與的,所以辦公室外面守著的人是顧問。安以然看著合上門,立馬跑上前,可惜慢了一步,門已經合上了。立馬四下門把,沒找到,只在上前面上有個感應的東西。安以然當即洩氣,這是按指紋的啊。
人命的走回去,又給舒默打電話,問是不是事情暴露了,怎麼沈祭梵這麼快就找到她了。舒默那邊還沒收到訊息,不過得知安以然被沈爺當場截住,也不奇怪。誰知道除了明裡跟著她的人,暗處還有多少盯著她的?
舒默的話安以然倒是聽進去了一句,那就是沈祭梵讓人在跟蹤她。對於這點,她感到非常火大,她又不是犯人,憑什麼要被人時時刻刻盯著?這無疑嚴重影響了她的生活,這跟哧裸裸的站在大街上被人圍觀有什麼區別?她又不是耍猴的,更不是小丑,做什麼都被別人看得清清楚楚,這令安以然有種毛骨悚然的難受。
沈祭梵那邊回來,安以然就嚷嚷了起來,直接衝到沈祭梵面前拖著他的手吼出聲:
“沈祭梵,你說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你是不是讓人一直在跟蹤我?你要不是跟蹤我,我怎麼會一出門你就知道了?沈祭梵,你這樣真的很過分,你派人跟蹤我,那我成什麼了?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犯人,我有我自己的自由!”
“安靜點,別胡鬧。”沈祭梵臉色當即沉下去,垂眼目光森冷的看著她。
“沈祭梵,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要派人跟蹤我?”沈祭梵不耐煩的在辦公椅上坐下,安以然緊跟著靠了上去,在他身邊站著,擋在他身前,“沈祭梵,你這樣是不信任我,你怎麼可以讓人跟蹤我?這是對我的侮辱,你知道嗎?”
什麼情況下丈夫會讓人跟蹤自己的妻子?一般人會這樣做嗎?要不是不信任她,他會這樣做?她自認為自己已經表現得很好了,為什麼會讓他不信任?
“然然,”沈祭梵無奈,拽著她的手往身邊拉,“別一有點事就胡思亂想,嗯?你知道這邊的情況,我是擔心你,讓人跟著是保護你,不是跟蹤。和以前魏崢陪著你出入是一樣的,明白嗎?不讓你知道,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