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你原本的,這是剛做的,比比看,有沒有差?”舒默傾長身軀靠在門口,語氣慢悠悠的說,一排隨意。
“哈,我的護照在你這?你怎麼都不早說?”安以然問了句,可又覺得不對:“我的護照怎麼會在你這?沈祭梵會把護照這種東西給你保管嗎?”
“不止你的,連爺的,魏老大,顧二哥他們的都在找我這,我這幾百號人得你出入證件呢。難道你不知道每次出入,都是我在代替說有人辦手續嗎?”舒默說得大義凜然,這確實是實話,出入境的手續是他在辦,但證件並不在他那。
安以然將信將疑,兩本護照看了看,說:“這個,你自己做的你自己收好,我就要我自己這個。嗯,雖然你沒幫到我,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的。”
安以然笑眯眯的說著,伸手把新一點的那本還給了舒默,自己把就得塞衣兜,揮揮手,轉身走了:“我走啦,舒默,你好好養傷吧,我不會再來煩你的。”
舒默臉上笑得意味深長,這不過是讓她放下心理包袱而已。
安以然回頭說:“舒默,沈祭梵要問我護照是找誰拿的,那我該怎麼說?”
所有人證件都在他那,那她要說別人給的那也不太現實嘛。
“你說是魏崢給你的,魏崢給你弄的假的,隨你怎麼掰,反正別把我咬出來。”舒默掏了下耳朵,這小笨蛋,爺那還不是你怎麼說就怎麼是,用得著他教?
“哦”安以然轉身走了,一手拽著衣兜另一手抓了下頭髮,這樣好嗎?這不是冤枉了魏崢嗎?
不過轉念又一想,魏老大怎麼也比舒默強多了吧,沈祭梵還是很給魏崢面子的,說魏老大肯定比舒默好一點。這麼一想,立馬又心安理得了。
她跑回了國,沈祭梵能不知道?想來想去還是決定馬上走,她的東西都是藏不住的,要是還沒走就被沈祭梵給發現了,無疑會挨一頓收拾。
安以然回去揹著名卡和還沒有掃描上傳的畫稿就出門了,機不可失不是?
出門時候例行公事的登記,安以然大筆一揮,瀟灑的用中文填了兩字兒:寫生。
她身邊沈祭梵是專門照顧她的下人的,對身邊人也是這麼說的,出去寫生去。還很藝術的望望天,擋了下從高空灑下來的陽光,說:“今兒天氣真不錯。”
安以然已經大搖大擺的走出公爵府了,後面警衛還在查那填的是兩什麼字。
安以然上車了,直奔機場,心花怒放的奔著她的自由去。
☆、209,老婆當女兒養,爺你真是變態
安以然上車了,直奔機場,心花怒放的奔著她的自由去。
好得很,沒走一半呢,給堵住了。
車子忽然剎在原地,擦地而停發出劃破天際的尖銳刺耳聲,安以然順著慣性往前衝,眼疾手快的扶住前面的車後座,可臉還是撞了上去。安以然輕輕摸了下發痛的臉,好大會兒才呲牙咧嘴的抬起頭來望著前面,怎麼回事啊?
前面司機打下車窗,探出頭往外面看了眼,車窗又升上去。
安以然也往外面望了眼,問:“怎麼不走了?堵了嗎?”
“是的,”前面司機應了句,靜靜等著前面的車開走,自言自語了句:“這時候怎麼就堵上了?”這個點兒上根本就不應該,就剛才過去時候還通暢著呢。
仰起臉往外面看,一看,傻了,前面那輛拉風的越野車正好拉開了車門,拉車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魏崢。車門拉開,從車上踏出了一隻腳,緊跟著偉岸挺拔的高大男人從裡面出來。安以然完全不用看那張臉就知道是誰,趕緊把頭埋下,緊緊匍匐在膝蓋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前面下車的男人側身對魏崢說了幾句,魏崢點頭,繼而上車。站在原地的高大男人微微側身,邁動健穩有力的腿朝相比之下弱小很多的計程車走過。停在安以然車窗外,男人微微俯身,英氣逼人的剛硬麵孔幾乎貼近茶色玻璃。
“扣扣”男人敲響了玻璃,安以然捂著耳朵,不抬頭,還裝著沒聽見呢。
可她不開,前面司機已經動手開了車窗,安以然立馬抬眼瞪了那多管閒事的人一眼。當即快速挪開身體往外面移了些,側臉看著雙手撐在車頂上的男人。臉色有些發白,忍不住潤了下有些發乾的唇,扯著發乾的笑容:
“老公,你怎麼來了呀?你今天不是很忙嗎?哦,我知道了,你是路過這邊,真巧哈。”顯然,爺沒有想答話的意思,陰鷙目光冰冷的落在她臉上,安以然忍不住吐了下舌頭,要不要這麼嚇人啊?不就是,出來走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