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跑。廳裡有不少人,都是經常跟在他們幾人身邊的人,安以然也見過不少次了。所以衝大家笑笑,幾個暗衛都是四大暗衛低下出挑的,見安以然進來立馬站起來,恭恭敬敬的退立到一邊。
“少夫人。”幾個喊了聲,然後退出了屋子。
安以然往裡面瞄了眼,沒見到人。安以然找了一圈,她從這邊進去,魏崢幾人從另一邊出去,等她到了另一邊,魏崢幾人又從這邊進去了。
安以然轉了一圈,屋裡空蕩蕩的,洩氣的又轉身往主樓走。
沈祭梵偉岸身軀立在門口等她,見她回來,面上笑意明顯,朝她伸手過去。安以然興怏怏的把手塞進他掌心,繃著小臉子抱怨:“魏崢他們怎麼一個人都不在呀,真是的。不是說只要你在這裡,他們都會在的嘛?怎麼都不在?”
沈祭梵笑笑,揉了揉她黑漆漆的頭頂,說:“你說呢?他們手上沒有任務才會在這裡,有事就得出去辦事。不能工作都不做了,對嗎?”
“怎麼會全都出去辦事了?一個人都沒在。”安以然伸手抓扯頭髮不高興的出聲。
沈祭梵低聲應道:“他們不出去辦事,就得我去,你想他們去還是我親自去?”
“”
安以然不說話了,她能說想讓他出去的話嗎?她敢說又開始有點煩了他了嗎?
沈祭梵拉著安以然在大廳坐了會兒,安以然又渾身不舒服了。沈祭梵抱著人不讓動,安以然就哪哪兒都不對勁,就是不想幹坐著。他覺得舒服,她難受。
湯端了上來,晶瑩剔透的,再稠一點都趕上果凍了,沈祭梵說這邊的濃湯都這樣的。安以然把湯喝了,伸手摸了下肚子,不高興的咕噥說:
“你看,全是肉。”沈祭梵也伸手摸摸,有點肉往後孩子才能在裡面睡得舒服。
“哪裡全是?一點點而已,很可愛,不是嗎?”沈祭梵低聲笑道。
安以然抬眼飛了他一記小眼神兒:“一點點就不是肉了嗎?一點點就能看得出來了。多難看呀,沒長在你身上長我身上了,你幸災樂禍對吧?”
沈祭梵輕輕揉著她的肚子,“這是最正常最健康的狀態,明白嗎?”
安以然抬眼瞪他,沈祭梵順手就捏了下她圓乎乎的臉,手感好極了。
伯爵夫人過來了,這意味著馬上又要用餐了。安以然一聽到吃飯就開始惆悵,她不想吃飯,安以然抓著沈祭梵的袖口說:“沈祭梵,我要節食。”
沈祭梵垂眼給了她一眼,沒搭理她,手上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揉著。伯爵夫人在他們對面坐著,心平氣和的說了幾句哈。沈祭梵淡淡回應著,不顯親熱也不冷漠。
安以然現在不想主動跟伯爵夫人說話,原因是伯爵夫人竟然一口否認當初親自帶她去伯爵府的事情。安以然挺生氣的,家裡僕人全都看見了,那天是伯爵夫人說要帶她去公墓,她們一起出去的。
可伯爵夫人否認那回事,而且所有人都指證,伯爵夫人說的是事實。至於安以然為什麼莫名其妙跑去伯爵府了,這點伯爵夫人表示很疑惑。
安以然氣的就是這個,堂堂伯爵夫人,敢做不敢當。儘管這段時間她相安無事,可對伯爵夫人是真心喜歡不起來。再怎麼努力都沒用,她就是喜歡不起來。
所以夫人跟沈祭梵說話,她一句也沒接。沈祭梵話也不多,偶爾垂眼看她一眼,握著她的手,慢搭斯里的把玩,一根一根捏著揉她的圓圓的指腹,不輕不重的捏,似乎很有樂趣似地,又仔細的翻看著,連每一條細細的紋路都要看清楚。
飯好了,安以然忽然捂著肚子,不舒服,蒼白著一張臉往樓上跑了。推開門爬進被窩裡睡覺,沈祭梵很快跟了上來,坐在床邊,伸手摸著她額頭,低聲問:
“怎麼忽然不舒服了?叫約克醫生來檢查下好不好?”
安以然搖頭,“沈祭梵,你別吵我,我就是不舒服,你讓我睡一下下好不好?”
沈祭梵輕輕拍著她的背,沒再說話。安以然把被子往頭上蒙,翻過身背對著他悶悶的出聲:“沈祭梵,你去吃飯吧,我睡一下就好了。”
沈祭梵在床邊站了會兒轉身下樓,安以然本不想睡覺,可誰知道竟然真的睡著了。
沈祭梵端著午餐上來,以為她只是鬧脾氣,結果一看,睡著了。
當即讓人把吃的送下去,自己脫了衣服上床,在她身邊躺下來。安以然下意識的往他懷裡拱,沈祭梵仔細摸了下她額頭,有點發熱,但也不知道是她真的身體不舒服,還是睡覺在被子裡悶的發熱。抱著人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