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蛋白粉,三天一個週期,迴圈著來的。蛋白粉並不是隨便吃的,得按照人體的健康指數,對症下藥。約克在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成了營養師了,隔三差五就會過來檢查一次安以然的身體,然後在適當調整她使用的東西。
“我不要喝。”安以然抱著頭抗議,沈祭梵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拉開她身邊的椅子坐下,然後伸手抱她:“聽話,就一杯牛奶而已,幾口就喝了,嗯?”
安以然趴在桌上,頭貼得緊緊的,手又捂耳朵,堅決抗議。
沈祭梵直接把人給拽懷裡,拉開她的手單手箍著,另一手拿著杯子往她嘴邊遞:“然然,乖一點,喝了,嗯?你看,比昨天的少了不少。來,喝一點,聽話。”
安以然在沈祭梵懷裡不停的掙,掙不開就亂叫。沈祭梵箍住人,附唇在她嘴上用力啃了幾下,低聲道:“夫人在休息,別吵醒了她。你乖一點,就一杯牛奶,嗯?”
“不要,沈祭梵,蛋白粉會長很胖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嘛?”安以然搖頭,臉扭向另一邊,死不肯張嘴。
沈祭梵自己喝了一口,然後看她,出聲道:“我都喝了,你也喝一點,好不好?”
安以然搖頭,還是不肯。沈祭梵臉色漸漸沉下去,安以然雙手掙脫開來,伸手拿著他手上的牛奶杯,往他嘴邊遞:“你再喝一口我就喝。”
沈祭梵張口抿了下,安以然皺眉,“你耍賴,都沒有碰到水!”
“有,該你了,聽話。”沈祭梵耐心極好的出聲,直接伸手把杯子往她嘴邊推,安以然被嗆了下,不得不全喝了。
沈祭梵看著乳白色的液體全部灌進她嘴裡後這才放心,杯子放桌上,扯了張溼巾給擦臉,低聲道:“並不難喝,對嗎?”
安以然自己搶過溼巾,擦了下嘴然後扔沈祭梵手裡,氣哼哼的轉身走了。沈祭梵起身吩咐了聲廚房,讓把湯準備好。湯安以然不排斥,因為她以為那是甜湯,而是冰鎮過的,有一絲涼意,這是沈祭梵押著她吃的唯一能接受的東西。
安以然要喝湯,所以那些食補的藥材之類的東西,就全這一碗湯裡放,最後還得想辦法把味道去掉,弄成甜品。安以然是吃出來有中藥的味道,可還勉強能接受。
公爵府主樓之外還有不少附屬的別院,像伯爵夫人單獨住的公館,還有類似會所的獨立建築。並沒有連在一起的建築群構成了婭赫公爵府寬廣的佔地面積。
安以然以前一直以為魏崢他們是沈祭梵有事叫他們的時候,他們才會來這裡,後來才知道,他們基本上都在後面的會館裡。那邊有屬於他們的空間,而且只要沈祭梵在家,他們無疑全都會集中在會館。在京城的時候同樣也是這樣,只要沈祭梵在淺水灣的別墅,魏崢他們絕對在另一棟別墅裡。
這是安以然最近才知道的,覺得自己真是挺笨的,沈祭梵總是一個電話過去,他們人馬上就出現了,無疑是在附近啊,可她就沒想到這一層來。聽魏崢說,四大暗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立根據地,底下辦事的人大部分都在那等候差遣。
而他們幾個,都是隨時跟著沈爺走的,就是晚上,也經常在爺的附近活動。
安以然覺得沈祭梵變態,你是人,別人就不是人了?有必要這麼奴役別人嘛。
但一般在這個問題上,她跟沈祭梵達不成共識,因為他就是從強權獨裁統治下走出來的人,又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她那一套人人平等的說法無疑對他起不了任何作用,最初她會爭辯,可現在她不爭了。人家被奴役差遣的人都沒覺得哪不對,她在抱怨個什麼勁兒啊,她打抱不平他們也不會領情的。
安以然直接往後面會館跑,她還是喜歡熱鬧一點的地方。伯爵夫人很快就要醒了,她不會自討沒趣等著看夫人的冷臉。
“魏老大,魏老大”安以然在外面就大聲的喊。
老遠就喊,是避免忽然走進去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因為之前就又一次沒出聲直接就闖了進去,結果魏崢剛衝了澡出來,身上就穿了條褲衩兒。
安以然瞪大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一回頭,爺臉色全黑的立在她跟前,大掌直接把她雙眼蓋住,並且警告她往後不準再跑這邊來。
可這邊熱鬧啊,她現在是跟四大暗衛混熟了,主樓那邊是伯爵夫人和經常板著臉訓人的沈祭梵,這邊是四個能說會笑的年輕人,是人都會選氣氛輕鬆一點的。
所以儘管沈祭梵警告了幾次,她照樣往這邊跑,覺得這邊空氣都要清爽些。
安以然直接進了客廳,再不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