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貼得緊緊的,心想著別以為糖衣炮彈就能收買她。
這時候有個病人模樣的人敲門走了進來,約克對安以然笑笑,道:“安小姐,請坐這邊,我有病人過來複診。”約克轉身撩開簾子,裡面竟然還有老大的空間,就跟小型套房似地,約克指了下旁邊的沙發道:“坐這吧,這舒服。”
沈祭梵推著安以然坐過去,簾子並沒有拉上,同樣能看到外面。沈祭梵掃了眼她坐的沙發,微微擰了下眉,卻也沒說什麼。安以然在沙發上彈動了兩下,感覺這椅子還挺軟的,抬眼望著沈祭梵說:“沈祭梵,我可不可以只塗藥,不醫了?”
沈祭梵俯身揉著了下她的頭,魏崢這時候已經推了張椅子在沈祭梵身邊放心下,沈祭梵順勢坐下去,靠著安以然,低聲道:“聽話,然然,淤血最好還是放出去,早醫早好。如果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有什麼後遺症的話,你不想畫畫了?”
“哈?有這麼嚴重嗎?”安以然遲疑著,拿目光去瞟魏崢,嘟嚷聲道:“魏崢,你的腳現在能動嗎?還痛不痛,有沒有後遺症啊什麼的?”
魏崢一板一眼的回話道:“安小姐,動是勉強能動,就是沒什麼知覺,感受不到冷暖,現在用刀子在上面劃一刀也不見得會流血,應該是血管當初壞死了。”
“哈?”安以然聲音衝上去尾音又急速降下來,撐大著溜圓的眼珠子望著他,誇張了吧?疑惑出聲問:“真的只是勉強能動嗎,都沒有感覺了,那不是廢了嗎?”
沈祭梵板正她的臉,不樂意她一個勁兒的盯著魏崢瞧,出聲道:“然然,怎麼辦,你自己選,你堅持不放我也不勉強你,我們現在就走,好嗎?”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