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忘記就是這人拿著針頭往她身上紮了幾個洞。
約克一看安姑娘,臉上就挑起絲近乎玩味的笑意。託安姑娘的福,因為她的出現,令他那們的枯燥一層不變的生活都變得精彩了起來。
“聽說被門板兒給夾了?”約克那語氣,真是,怎麼聽怎麼覺得可恨。
安以然吸著鼻子,覺得這人不懷好意,扯著魏崢的衣服說:“我不讓他醫了,我要換人。”
“安小姐,他醫術高明,先讓他看看再說,你不滿意我們再換人,好嗎?”魏崢低聲勸道,換人,換誰能讓爺放心?
約克起身看了眼安以然的手,微微一愣,還以為這次又是什麼不痛不癢的小毛病,還真是給壓傷了啊。快速的瞟了眼她指甲前方的淤血,出聲道:
“針灸吧,放淤血。”
安以然一聽,立馬吼了起來:“你還想在我手指上扎針?”
☆、159,你不是沈祭梵 下藥
約克及時更正,晃著纖細得有些不正常的手指道:“NO,不是扎針,是針灸!”
安姑娘扭曲事實的本事很有一套,約克當然不能由著她胡說,誰不知道也對安姑娘的縱容?就算是為了給她一個交代,爺也會真辦了他。
“不要!”安以然轉身就往外走,魏崢伸手把人給帶了回來,勸道:“安小姐,針灸一點感覺也沒有,不會痛。你沒看到那些針灸的,全身針都扎忙了還沒什麼感覺。再說,約克是研究針灸的行家,不比這邊的老中醫差,你完全可以相信他。”
安以然伸手去推魏崢,手伸出去一半又改抬腳去踢,嘴裡不滿的大聲道:“魏崢你太過分了,你們就是看我好欺負,你們怎麼能這樣?太過分了!”
魏崢連連退讓,又不能出手去擋,他可不敢摔安姑娘一個跟斗。魏崢往後退,抵在門口時冰冷的氣息至身後傳來,魏崢當下一抖,回頭,果然爺沉著臉立在後面。魏崢當即忙不迭地的兩步撤開,恭敬的立在一邊,欠身道:“爺,您來了!”
安以然歪頭看外面,整好對上走進來抬眼看她的目光。安以然瑟縮了下身子,也規規矩矩的站著,不敢再鬧了,撇了下嘴,抬眼望他,先聲奪人,道:
“沈祭梵,你可算來了,這個人,他想扎我手指,你看”
趕緊伸手往他跟前遞,沈祭梵垂眼一看,當下眉峰交疊,抬手掐了下她的臉,有些咬牙,含怒似地出聲:“不省事的小東西!”
安以然嘶嘶喊疼,抬眼望著他,委屈死了,心想著手都傷了他還能這麼用力,是不是故意的呀?她當然知道他們會把她看得多笨,礙,不過,也是她自己蠢,為什麼要把手往門口放?怪不了別人,就是她自找的。
“不小心嘛”試圖為自己辯解,誰還沒有個不小心的時候啊?安以然伸手去抓沈祭梵的衣服,抓著他袖口輕輕的拉扯,低聲說:“我不要放血,沈祭梵。”
說是針灸不疼,再不疼也是往手指裡扎啊。想想都驚悚,因為想到犯人被屈打成招時候把指甲蓋兒的酷刑了。要讓安姑娘大大方方的把手伸出來給人扎,還是打消這年頭吧,寧願一輩子好不了也不願意守這罪。不管是真不疼還是假不疼,反正她就那麼認為的。不讓動,堅決不肯。
沈祭梵抬手卡在安以然脖子後面,控制著她的身體,力道很輕,不會讓她覺得半點不舒服。目光轉向約克,問:“沒有別的辦法?”
約克一聽爺那話,那無疑就是順了小姑奶奶的意思了,還能怎麼著?
“那就先敷傷藥吧,她手指被壓傷了,至於裡面的血塊,時間一長,就能好,不過,這期間可能就會脹痛。我看她指前血塊已經淤堵了,體積不小,應該會疼一陣子。不過沒關係,要疼得厲害就吃幾片止痛藥,十天半個月後習慣了就好了。”
這話說得,還得習慣了。安以然一聽,不願意了,趕緊出聲問:“你不是說自己也能好嗎?”
“是,但疼是避免不了的,血塊淤堵在裡面,血液迴圈不通就會痛,安小姐看看你手指上的那一塊淤血,不小吧,要等它裡面自己散開,外有用在有效都得好長一陣子,我說的十天半個月你能習慣還是好的結果,你這手要是不做任何治療,等她完全康復,至少得一年半載。我這可不是危言聳聽,你問問魏崢,他之前腳趾傷過一次,裡面的血塊大概跟你這差不了多少,一年多才好,還是整個指甲蓋兒全部脫落,整個新長的。”約克也不管安姑娘越來越慘白的臉色,噼裡啪啦說了一通,說得還有理有據的。反正事實就是這樣,他只是醫生,情況都告訴你了,你愛醫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