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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如果是現在讓她在碎了伯爵夫人的愛物,她肯定做不到。

沈祭梵真的回來了這不僅令家裡下人吃驚,就連伯爵夫人和婭菲爾都大感意外,婭菲爾之所以毫無顧忌的說今天去騎馬,就是因為知道今天是婭赫全族人的大會,在會場外有各種各樣的活動進行,她說什麼都可以,根本就不用怕被拆穿。再者,這麼重要的日子,誰會相信他會為了那女人趕回來?

伯爵夫人也只能慶幸沒有利用今天這事順水推舟的為難安以然,要不然現在可就有的看了。目光看向安以然,這女人是真讓她開始刮目相看了,還以為是個任人捏揉的泥人,沒想到竟然是隻會咬人的兔子。

“家裡的事你不用擔心,有我在,不會讓你的人受委屈。”伯爵夫人勉強笑了下,對著兒子說。兒子這時候回來,顯然就是不放心。不放心的原因是什麼?當然是怕她會對安以然做什麼,她不想讓兒子跟她的關係疏遠,為個女人不值得。

沈祭梵目光轉向伯爵夫人,出聲道:“她年紀小,很多方面做不好,請您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計較,明天我讓人從中國找一套更好的茶具給你,代她賠罪。”

伯爵夫人點頭:“有心了唉,再心愛之物,算了,摔了就摔了吧。到底安安是你的人,不是外人。一套茶具而已,東西還能比人重要了?”

伯爵夫人這話是以退為進,是讓自己兒子知道那是她心愛的東西。不是她不計較,而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所以才沒多說,這完全是維護了兒子的面子。

轉向安以然語重心長的說:“安安,我方才語氣是重了些,你不要往心裡去。”

安以然看著伯爵夫人和夫人身後的婭菲爾,咬了咬唇。轉身走向沈祭梵,手裡的畫紙遞他面前說:“我沒有無理取鬧,你看,前晚上你還誇我畫得好,可是,現在被毀了,沈祭梵,我畫了兩天的畫,沒了。你還誇這張畫得好的,我平時畫那麼多,沒有一張你說過好,可這一張不一樣,你看,全髒了,鉛粉都暈開了”

安以然沒那麼笨,能聽不出來伯爵夫人話裡的意思?伯爵夫人那麼說,沈祭梵當然心裡往哪邊偏這是顯而易見的事。不僅如此,還會讓沈祭梵下意識把這事的錯怪她身上。所以安以然並沒有回應伯爵夫人,而是直接跟沈祭梵說委屈,反覆說那是他誇讚過的,因為他一句誇讚,所以讓她倍感珍惜。

伯爵夫人的茶具是珍愛之物,她的畫同樣是寶貝得不得了的,這點沈祭梵很清楚。而且除了本身畫是她寶貝的之外,還帶上他一起說,這就會讓他心裡有極大的滿足感,會更願意站著她這邊為她著想。

安以然並沒有那麼笨,她嘴上不說,可心裡很清楚沈祭梵是很在意她的。

沈祭梵眸色微微沉了沉,下意識接過安以然遞來的畫,素描紙已經被茶水暈了,一團一團的黃漬,並不好看那種,這些勉強可以處理掉,可鉛筆畫的,有些被茶水跑過的地方已經暈開了。建築速寫本來極其講究線條的表達,而且她勾的是裝飾意味很濃的古建築,複雜的線條花紋有些地方几乎模糊成了一團。

所以,這張畫,是真的毀了,即便再高新的處理技術也還原不了。

沈祭梵一手拿著畫一手把安以然拉進懷裡,輕輕在她肩上拍了下:“別難過,壞了再畫一張,嗯?你繪畫功底厚,再畫一張不會花兩天時間。”

安以然順著倚進他懷裡,好吧,她承認她就是故意的。她做不了合格的公爵夫人,她只想做他喜歡的女人:伯爵夫人又怎麼樣,你兒子喜歡我,你再不喜歡也沒用,你只要能左右得了他,讓他對我視而不見,那我也不會死皮賴臉纏著他。

“沈祭梵,我們回國好不好?”安以然低低的說。

這話讓伯爵夫人當下臉色不好看了,這個小狐狸精,竟然想把她兒子拐走?

“艾瑞斯,這次你父親的事情族裡人都很重視,你現在離開,這”伯爵夫人緊跟著出聲,也顧不得人家小兩口卿卿我我,直接打斷。

伯爵夫人懂中文,可婭菲爾不懂。所以伯爵夫人一出聲婭菲爾也慌了,出聲反問:“艾瑞斯哥哥,你又要離開了嗎?伯爵公大人的宴會你不參加嗎?艾瑞斯哥哥,你不能這樣。你才回來一個月,這麼快就要了嗎?國家法案修訂,艾瑞斯哥哥你是議會成員,你怎麼可以不參加?你參加,議會的結果還能公證嗎?還有,我聽父親說過,國王陛下會在議會之後親自接見你,這麼多的事,你現在要走了,誰來幫你處理?艾瑞斯哥哥,為了一個女人,你這樣做有失公正!”

婭菲爾說得義憤填膺,惱怒的主要原因是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