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東西有些莫名其妙,怕鬼?
“是鬼怕人,人怎麼能怕鬼?”沈祭梵無奈的出聲,你說這是不是有些不可理喻?再說了,鬼是個什麼玩意?都是有沒有暫且不說,怎麼能怕成這樣?
“怕呀,當然會怕。沈祭梵,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要冷靜哦。我們Z國有自己的日期,是陰曆,陰曆的七月中旬是月半節,有的也叫中元節。這個一天的凌晨十二點之後鬼門關會開啟,然後所有的牛鬼蛇神全都會被放出來,好多好多的。那麼多的鬼都被放出來,你不會怕嗎?你看鬼片兒沒有,真的很恐怖的。”
拽著他衣服往電梯邊靠,指著門上的符紙說:“你看這個,這個就是那些高人鎮鬼辟邪的東西。每棟樓都有礙,那就是說大家都怕呀。”
沈祭梵無奈,道:“然然,大家怕那是因為說的人多了,眾口鑠金懂嗎?別人怕你沒必要跟著怕,你見過那東西麼?莫需有的東西怎麼能怕?然然,不覺得這很荒唐?據我所知,Z國應試教育中也教生物學這門課的,生物進化論可還記得?”
安以然不怎麼高興了,“礙,你那是什麼表情礙?你別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那邊沒有這種說話當然覺得荒唐,可我們這邊大家都信啊。”
“我們那邊是萬聖節,可大家把這個日子當成狂歡的時刻,是歡樂的時刻,而不是自己嚇自己”沈祭梵話還沒說完安以然就吼了起來:
“礙礙,好了好了,真煩人,我就說說而已,有必要拿來比較嘛?你們那邊那麼好,那你回去你那邊呀?真是的,我們Z國就這樣,這也是我們的傳統!”
本來好好的,兩人又起了摩擦。這也確實,中西兩方本來就存在詫異,即便現在宣城無國界,可文化和歷史還是相差甚大。
比如這中西雙方的鬼節,最初意義大抵都是紀念亡魂,可往後流傳的方式就變了。西方的鬼節也就是萬聖節,如今儼然已經變成了孩子們最期待的一年一度的狂歡派對了,再也沒有驚悚的道具和恐怖的氣氛。而東方,依然還保持著傳統的意義,至少沒將這個嚴肅而森冷的日子變成狂歡日。
沈祭梵那說的就是事實,可安以然就聽不得,甚至聽他提起他那邊的事情就已經到了反感的地步。一通吼完就前面匆匆先跑了,沈祭梵無奈,只能跟上去。
安以然晚上加班,一加班就忘了要回家的事,等她一口氣緩過來後天已經黑了。
收拾包走出去,外面還有不願意走的孩子,在埋頭苦幹。安以然跟大家打了聲招呼就走了,最邊上的姑娘喊著安以然說:“社長,那位先生等你很久了。”
安以然提著包側身,後仰著頭往接待室裡看去,男人認真的側臉落入視線中。安以然心裡有些悸動,笑笑,他竟然回來接她?以前也這樣對她多好?
提著包走進接待室裡,沈祭梵同樣在處理事情。並不是他每天出現在這邊,就表示他的事情做完了,能抽出時間他一定會在處理事情。
“你還要多久礙?”安以然低聲問,也是怕打擾他,中午的火氣無疑已經沒了。
沈祭梵抬眼,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臉上,平靜的問:“你下班了?”
安以然點點頭,沈祭梵二話沒說,合上電腦,資料一收就準備走人。
安以然說:“你電腦不關的嗎?這樣直接合上會不會很容易壞掉?”
反正她的電腦是不會這麼對待的,這樣是強行待機,系統還是在執行,久了就會壞。電腦壞了和不像一兩百塊就能買的手機,電腦裡放了多少的資料?
“不會,走吧。”沈祭梵提著公事包,一手扣在她肩上走出去。
晚上睡在沈祭梵那,沈祭梵要推她的衣服,掌已經摸進去了,安以然抬腿就踢,不願意。沈祭梵好說歹說也無濟於事,最後一人讓一步,就摸摸。
安以然想了想,點頭,讓他摸。可沈祭梵那一摸就跟她想的差得有點遠了,渾身就跟被點了火似地,燒得她心間發燙。她身上哪裡敏感,沈祭梵比她還了解,哪兒能來性質,就專攻哪兒。。。刪。。,就在那XXX上揉著,這麼弄能不來感覺?安以然哼哼唧唧的喊,最後還是被壓了。
倒是過了幾天的平靜日子,一直是沈祭梵接送,偶爾她睡在他那邊,或者他過去敲她的門。兩人處得基本上還算愉快,當然,那愉快是包括姑娘鬧性子的。
沈祭梵倒是真的胸襟開闊了不少,至少會多為她想一想,是真願意讓著她。
也是,無論她多懂事,她總要比他小那麼多,他這個年紀脾氣還暴躁的話,還能再討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