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纏在手臂上,一手握著蛇頭下頸部七寸位置,正好能看到蛇頭在空中活動自如的遊弋。一步一步接近安以然,慢搭斯里的說:“這可是我養的寶貝,還有條更大的大花蟒,張開血盆大口能吞下三個人那種的,改天你可一定要去瞧瞧。別躲呀寶貝兒,它很聽話的,最多不過就是咬你一下,又死不了人的,血清我都隨身帶著,放心”
“你這個變態”安以然一步一步後退,被舒默逼得直轉圈圈,抖著聲音從舒默身側鑽了出去,一鼓作氣跑了出去。
蛇對她來說是恐懼是最大的,她就沒看到別的,就看到那兩隻綠幽幽圓溜溜的眼睛了,那個東西半夜能忽然出現在腦中,弄得幾天都睡不好覺。
一口子蒙著頭跑,竟然跑出了會場,站在偌大的中央廣場上,風呼啦呼啦的颳著,天都快黑了。這個天兒一邊這時候颳風,白天穿短袖晚上出門就得加棉襖。
安以然跑出來看著人來人往的人,一時間那個委屈。本來她今天是突破了自己覺得自己是一個大進步,開始往知性方向走。可沒想到被舒默一條蛇又嚇回了原形,想著幾小時前臺上的光鮮,可此刻的狼狽,安以然忽然蹲下來抱頭大哭。
一哭起來就沒玩了,這些天的勞累,工作上生活上受的委屈都化成了眼淚全部宣洩出來。到底是人在這時候是沒什麼思考能力的,怨死舒默了,拿著電話直接往沈祭梵那撥去,她就要打小報告,不認錯不算還拿蛇來嚇唬人,太沒天理了。
安以然記住的號碼就是沈祭梵為她單獨準備的,一直在魏崢手上。西班牙此時正中午,沈祭梵此刻正陪著侯爵夫人餐後閒聊。
侯爵夫人出身王室,加入婭赫侯爵,是如今的侯爵夫人。夫人極其愛這個兒子,一生所有都寄託在他身上。鬥丈夫,鬥族人,鬥王室,直到看到自己的兒子坐上家主的位置這一生才停止爭鬥,退居二線。
“這是來自中國的龍井,我親自煮了,聞著這香味很清爽,艾瑞斯,你也嚐嚐?”侯爵夫人向來指不沾碰任何俗物,卻能為兒子親手煮茶,做早點。
艾瑞斯·婭赫是沈祭梵的名字,在家族中勝出坐上家主之位之日被女王親授以公爵之位,其位高於父親婭赫侯爵。婭赫家族便是指侯爵公一族,而沈祭梵位及公爵,倒是直接凌駕與婭赫侯爵一族,獨佔鰲頭。
沈祭梵微微點頭,接過茶杯聞香,抿了口。沈祭梵偶爾喝茶,茶藝是需要仔細名品才能越品越有味道。他向來時間緊湊,做不來這等雅事,所以也就喝個無聊罷了。
侯爵夫人雖然外行,這茶几上的茶具倒是頗為齊全,據說是來自中國的一位商人送的,夫人因為兒子喜歡迷戀東方文化,所以便欣喜接下。
夫人退居二線之後便經常開舞會召集王公貴族的夫人名媛們相聚,有一次就舉辦了個品茶會,眾家夫人小姐都在她的帶動下有模有樣的學著。
夫人煮茶的茶藝是遠從東方請來的茶藝大師親自教的,所以她的動作如今已是嫻熟,燙了杯子再倒茶,語速極緩道:“婭菲爾明日便來,你可得見見。”
沈祭梵微微擰眉,魏崢在他對面晃了下手,沈祭梵抬眼就看到魏崢手裡的電話,無疑,那是專屬那個人的來電。當即起身,漫不經心應了句:
“夫人,明日我將去Z國,那邊有重要的生意要談。請原諒,我接個電話。”
沈祭梵大步走過去,接過電話避開人接通,一接通就聽到傷心欲絕的哭喊聲。
安以然傷心死了,等待的時間是最磨人的,本來就覺得自己委屈了,結果沈祭梵還不接電話,一接通連聲的抱怨:
“沈祭梵你怎麼才接電話呀,你怎麼才接啊?我都要氣死了,你們公司的舒默潛規則,本來我們公司的方案已經透過了的,可他開後門,讓盛豐的中了。沈祭梵,你是老闆,你要給我一個公道,你說他是不是不對?還有,還有他身上藏了條蛇,還說要把帶到能張口吃下三個人那麼大的蟒蛇那去,你別用這個人了,實在太壞了。你不要以為我是在背後說他小話,我也是為你擔心,你說身邊有個居心不良的人,晚上睡覺都不踏實呀,對不對?礙,沈祭梵,沈祭梵聽沒聽呀?”
沈祭梵那邊已經好整以暇的坐下了,帶了藍芽,手機扔在桌面,手裡晃著猩紅的酒,側頭對魏崢說了句:
“接通舒默。”魏崢點頭,啟動衛星裝置。
對面安以然沒聽清楚,連聲反問:“沈祭梵你剛說什麼?沈祭梵,礙,你說話礙,沈祭梵,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你別用舒默,你把他開了吧,這個人壞得很。我是為你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