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死不活的樣子可還是深得你心不是嗎?你同樣喜歡我的身體了,沈爺這麼挑剔的人都會喜歡,我還愁沒人要我嗎啊”
她話沒說完,沈祭梵大掌順勢卡上她的脖子,直接就位卡住她脖子提著她近身,一把怒火越燒越旺。手上勁道越來越大,安以然很快呼吸不了,幾乎已經聽到喉嚨被捏碎的聲音,眼眶裡淚水滿灌,手不停的抓著他,又伸手去扳他手。
“然然,你這是找死。”
沈祭梵話落附唇而下,帶著怒意的唇重重壓上她的唇,卡在她脖子的手掌微微鬆了鬆,卻依然緊扣著,她想要呼吸,只能從他嘴裡得到空氣。下意識的吸氣,沈祭梵卻趁機將火舌竄進她嘴裡,帶著颶風一般強勁的勢頭在溫熱滑膩的口舌裡掃蕩,剛猛的氣勢幾欲拔掉她的舌,溼濡軟滑的舌狂熱兇狠的糾纏著。
當他將火舌直抵她喉嚨深處時不堪的畫面即刻在腦中閃現,當即胃裡一個翻湧,連連作嘔。伸手用力往他臉上推,頭往一邊轉去,也總算能呼吸到空氣。
眼裡翻湧著淚,一顆一顆掉進黑暗裡。氣息被他打斷,急促的呼吸著,迫不及待的換氣呼吸。
沈祭梵一手圈著她的身子,將她圈在胸懷裡,微微柔和的酷硬臉頰貼上她的側臉,一手掌在她後腦不讓她再躲。
從她出了賓館他就跟上她了,跟著她在大街小巷轉了這麼久,只要她哪怕回頭看一眼,就能發現他的車。可她一直沒有,慌慌張張的進出在每一家貼有招聘貼條的店面。直到,走進媚色,他才終於動怒,讓人綁了來。
連媚色都肯去了,再跟他服句軟怎麼就不行了?
那晚是他失控,可前提也是她太過胡鬧,不過就是想給她個教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他忌諱得很。她當初跟他走的時候,再三保證發誓過,除非他不要她了,這輩子她就跟定了他,絕不說離開他的話。可聽聽她自己在說些什麼?
他本是個話一出就是鐵板子釘釘的人,無論是有意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