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牆面是貼了亞克力光板,純透明的白色,牆面的不規則形以及少數的流光射燈,每一樣組合都美到無可挑剔。
安以然站在辦公室裡,感覺就像到了水晶宮似地,不大敢抬腳移步。她雖然也學美術,可對室內設計和陳設卻一竅不通。雖然不懂,可這種不分國界的美感還是深深震撼了她。
怎麼也想不到沈祭梵的辦公室會是這樣子的,跟他那個人嗯,說不搭吧,也不盡然,至少,這裡灰白相間的色調幹淨,純潔,可也挺冷酷的,就跟沈祭梵本人一樣。看一個人的辦公空間就大概知道這個人品味和性格,看來說得挺對的,辦公室的陳設和佈局,看來沈祭梵不是個古板的男人。
安以然小心的在辦公室裡移動,在牆壁內嵌的展示區前兩步停住,她不敢再走近,很怕會無意間碰壞什麼。很認真的看著每一件藝術品,試著去理解造物者的心思。
魏崢和舒默、顧問三人進來的時候安以然都沒發現。
三人見安以然果真醒了,都佩服沈爺的未卜先知。沈祭梵特意讓魏崢去守著她,她熟悉的就只有魏崢,要換別人,她會不自在。如果要沈祭梵的意思,他當然是更願意調肖鷹來。
魏崢回頭以眼神警告身後兩人,讓他們收斂著些,安姑娘可跟別人不同,要敢在她面前胡說八道,小心爺扒了你們的皮。
舒默和顧問聳肩,表示受教。
魏崢將手裡的食物放在辦公桌上,儘量壓低聲音不嚇到安以然:
“安小姐,爺讓我給你送午飯來。”
冷不伶仃的有聲音傳出來,儘管很輕,可還是嚇了安以然一跳。安以然心裡一抖,趕緊轉身,入眼的除了魏崢外還有兩人,安以然臉上瞬間而起的笑意又在瞬間僵住,有些不大好意思,特別是在那兩大男人一個勁兒的猛瞧,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的情況下,她更顯侷促了。
微微紅了臉,眼光只看魏崢,低聲問:
“沈祭梵呢?”
顧問和舒默正收回目光時聽見安姑娘出聲,立馬眼睛又瞪出來,兩人互視一眼:姑娘剛說什麼來著?
耳朵出了問題,名聽錯吧,直呼其名?
敢直呼沈爺名字的人似乎還沒有,連夫人都要小心的叫後面的名,從來不會連名帶姓的喊。
魏崢直接無視兩人的大驚小怪,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笑著回應:“爺在談一個大專案,特地讓我來候著,你還是先吃飯吧。”
上回的教訓已經夠深,這次哪還敢出半點偏差?怎麼也不能餓著姑娘。
安以然好脾氣的笑笑,魏崢幫她把午飯移到另一邊與辦公室成半隔斷狀態的隔間去,這裡應該是會客室,沙發茶几擺得整齊,也是一樣的白、灰相間。
安以然坐沙發上吃,魏崢就守在她面前,時刻注意著她是不是該喝水了,是不是夠不著最遠的那道菜。安以然被三人圍著,實在有些淡定不了,埋著頭匆匆吃了幾口就放筷子。
舒默最先一瞪眼:
“安小姐,您這是吃好了還是中場休息?”
安以然靦腆的笑了下,說:“我吃好了,謝謝,謝謝你們”
魏崢腳下幾不可見的踹了一腳舒默,讓他張遠些。自己上前問:“安小姐,這菜不合胃口嗎?給你重新換一家?”
安以然搖手又搖頭,“不不,不用了,我吃好了,真的,沒、沒怎麼餓。對了,魏崢,沈祭梵什麼時候能回來?”
她是真有些侷促了,坐立不安,被三個異性,其中還有兩個素未謀面的異性這麼圍著,這麼觀賞動物似的觀賞著,換得誰也好不會好受吧。
魏崢笑道:“可能還需要一會兒,爺說了,安小姐如果覺得無聊,辦公室有電腦,你可以玩遊戲。”
安以然點頭,又搖頭,說,“不用的,我可以等他。”
魏崢看她侷促,扭頭掃了眼舒默和顧問,讓兩人滾外面去,別處在姑娘眼前礙事兒。舒默、顧問聳聳肩,很不贊同,卻還是去到隔壁辦公室。
辦公室和會客室中間的隔斷牆是通透的,牆壁中有不少不規則形狀,掏空的,中間嵌著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儘管是半隔斷的牆,安以然在舒默和顧問離開後頓時輕鬆不少。
抬眼對著魏崢笑笑,很好心的說:
“魏崢,你坐礙。”
魏崢扭頭去看了看毫無動靜的門口,心底合計著爺應該沒那麼快回來,也不推,側身就坐了下去。
安以然湊近了些說:“魏崢,你能幫我不?”
魏崢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