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來打電話是催她趕緊回來上班來著,結果好,人都跑遠了,再喊有什麼用?
安以然見通話結束又給錢麗去了一通,直接就問:“你之前在哪個學校上課礙?”
“廈大和理工,沒事再來電話我就把你拉黑!”錢麗“哌”一聲掛掉了。
“喔--”安以然自己拍拍胸口,又摸摸小腹,笑眯眯的說:“寶寶有沒有被阿姨嚇到呀?脾氣太不好了對不對?還是媽媽溫柔,對吧?”
水喝多了就想上廁所,又往岸上爬,找了一圈,衛生間沒找到不說還迷路了,再找不到回碼頭的路。安以然欲哭無淚,她這個白痴啊,捂著小腹自言自語說:
“寶寶啊,你可不能像媽媽呀,你一定要認路,不然走丟了多可憐礙。”
安以然膽子大了不少,大概是覺得她這有兩個人吧,心裡強大了不少。
給沈祭梵打電話,沈祭梵是看著她鬼鬼祟祟出門的,並沒有把她拽回來,畢竟關了這麼多天,再一個她身體似乎調理得不錯,就由著她。
安以然說:“沈祭梵,你在幹什麼礙?我想上廁所,但是找不到衛生間。”
沈祭梵翻動檔案的大掌停頓了一秒,面色有些無奈:“問問身邊的人?”
瞧瞧,不是他不讓她一個人出門,而是她壓根兒就離不開他。這不還是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一起出門不是?
“身邊連只鳥都沒有,哪有人礙?”安以然立馬吼出來。
這話一出,經過她身邊的人都朝她瞪過去,安以然下意識的往一邊靠,好吧,她不好意思問行不行?
“你在哪,我馬上過來。”沈祭梵已經合上資料夾了,對魏崢打了個手勢,魏崢點點頭,同樣把檔案交給了身邊的助理。沈祭梵出門,四個助理都是跟著的,這是方便處理公事,和最準確的接收以及傳達老總給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