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了,你還一次都沒出去過,真要那樣,你也怪不得我,是不是?”
“啊!”安以然惱火的大叫,賭氣的關了平板扔一邊去,“沈祭梵,你太狠了!”
“為你好,寶貝。”沈祭梵下床,把電腦放桌上,也怕只有他才會順著自己女人做這些荒唐事兒了。小東西自控能力差,這些壓根兒就不用指望她自己領悟。
吃了飯,睡覺,沈祭梵就是在養豬。愣是在房間裡關了一星期,安以然才呼吸到新鮮空氣。各種食補,肚子還沒圓起來呢,下巴就圓了,挺悲哀的。
不過,幸運的,妊娠反應似乎消失了一樣,只有早上有點犯惡心。
安以然一大早摸著小腹下樓了,白天街上人沒有下午和晚上熱鬧,這邊晚上能熱鬧到十二點以後,燒烤攤子那些小吃攤能擺到晚上兩點以後,每每晚上起夜上衛生間時,安以然總會感嘆,真是個不甘寂寞的城市,那麼晚了還有人。
早上空氣清新得不行,大抵也是被關在房間裡腦子被關暈了,所以一接觸空氣就興奮得不行,大抵她此刻聞到汽車尾氣都會覺得香。
安以然買了根油條和一袋豆漿往輪渡碼頭去,是的,姑娘想去鼓浪嶼上走走。
安以然心情異常輕鬆,穿的是運動的睡衣,內衣都沒穿的,也看不出任何痕跡,披著頭髮,踩著拖鞋就那麼在大街上晃。倒不至於多邋遢,沈祭梵本就是個嚴謹得苛刻的男人,即便她在房間裡不見任何人,給她準備的居家衣服都是隨時可以出門的,就是休閒服,倒是她那拖鞋,一看就是從家裡出來。
極少有人把家裡的棉拖踩到大街上的,所以這姑娘算是很有勇氣了。
安以然是真不介意這些了,她是孕婦啊,孕婦注意那麼多幹什麼?再說,這樣也很好看不是嘛?而且,這裡誰都不認識她,即便有異樣的眼神投在她身上,她也不介意,反正又不認識,幹嘛那麼在意別人的眼光礙?
安以然挺了挺半分沒有凸顯的肚子,一手拿著油條一手提著豆漿帶往輪渡去。輪渡的票制改了,去不用買船票,上了島之後,回來才買來回的。
安以然上了船,別看大清早的,人還不少。安以然抱著一根鐵桿兒還在吸她的豆漿呢,油條已經被她幹掉了。油條沈祭梵之前不讓吃,這不,一得到自由了就吃上了,還兩呢。她也吃完了,她不承認是自己胃口大,兩個人在分擔嘛。
船開到一半的時候船上有人在租望遠鏡,用一下兩塊錢。讓大家看金門,因為這裡已經能看到臺灣島的金門了。倒是有不少人掏錢租望遠鏡看,人轉到安以然面前,問:“小姐,要嘛?可以看到臺灣的金門,很清楚,就在那邊。”
安以然心底翻了記白眼兒,隔海相望,她每天早上拉開窗簾就能看到好不好?有什麼好稀奇的,還不就是跟這邊一樣的,也沒多出個什麼來呀。
“不要。”安以然臉撇開,兩塊錢能買兩根油條了,傻呀她?省著這錢不能明天買兩根油條吃嘛?
那人還要遊說呢:“你看大家都租了”
“法律規定了必須每人都要嘛?”安以然直接出聲打斷了遊說的人。
那人被噎了下,漂亮女人脾氣都不好,那人笑笑,要不是看在她長得好看,他才不說這話呢。笑了下,轉身往喊著租望遠鏡的遊客去了。
上了島安以然有些暈,這該往那邊走呢?是不是應該找個地圖啊什麼的呀?
這邊天氣非常溫和,十一月底了,可週圍的年輕姑娘們大多都還露腿呢。京城這個天兒早穿上厚毛衣厚外套了。這邊,真好!
安以然不敢往遠處走,她路痴來著,怕走遠了找不著回碼頭的路,索性在就近的海灘上坐吹海風了。豆漿喝完了,又買了一杯去冰的西瓜汁,抱著喝。
電話響了,是錢麗的,安以然就興奮了,跟錢麗:“我在廈門哦,現在在鼓浪嶼,錢麗,你在哪個學校當老師礙?我去看看你上課的地兒吧。”
錢麗聽著安以然興奮的嚷嚷聲,抬手戳了下耳膜說:“死丫頭你倒是瀟灑了,姐可累慘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騎士所有事情都架在我身上,老孃累啊!”
誰說安以然笨了?聰明得很,躲懶比誰都精,動漫社根本就走不開,她竟然還有心情跑廈門去旅遊?這得讓整天堅守在崗位上的人多受刺激?
“礙喲,你別急呀,等我回來給你放個長假唄,年假放你兩倍,怎麼樣?”安以然心情好,什麼話都好說,瞧那小眼睛笑眯眯的,心都美飛了。
“行,這話姐記住了,不說了,姐忙著呢。”錢麗給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