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卉用它洗淨臉上的顏料,瞬間一張蒼白但不失俏麗的臉又重新出現在鏡子裡。雖然自己現在還不能說話,但恢復了本來的容顏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畢竟女為悅己者容麼!
清卉穿著月白色的旗袍開了門,正趕上蕭佑霖也剛洗了澡走出臥室。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不覺相視而笑。
清卉走上前,將自己埋進那個溫暖的懷抱,蕭佑霖的身上還帶著沐浴後溫熱的溼氣,好聞的清冽氣息讓她舒服得眯起了眼。
蕭佑霖勾著唇角輕輕撫摸女孩還有些溼漉漉的發,心裡突然充滿了幸福感。
清卉重新抬起頭,用一雙比星星還要璀璨的眼睛看著他,然後男人溫柔的唇落了下來,瞬間熟悉的氣息將她包圍。
男人的這個吻有些小心翼翼,彷彿在他懷裡的是一件精雕細刻的工藝品,需要人悉心呵護。
清卉虔誠地感受著,心裡逐漸起了異樣的感覺。她忽然不想放開眼前的男人,於是女孩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她熱烈地與他糾纏,她那麼強烈地想和他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
蕭佑霖彷彿感覺到了清卉的不安,他更緊地將她拉入懷中,將她的唇深深含住,輾轉吮吸,心神一陣恍惚。這個女孩子,像火焰吸引飛蛾一樣吸引著他,不論他們之間隔著什麼,此刻他都想將她擁在懷裡,一輩子也不放開。
纏綿的吻在清卉快要窒息的時候戛然而止。蕭佑霖用額頭抵著女孩,喘著氣看著她,忽然柔柔地笑了,俯身再次啄了一下那紅潤的唇,說道:“餓了嗎?我們下去吃飯。等下讓鍾醫生給你看一下嗓子!”
清卉這才感到肚子在唱空城計,連忙笑著點點頭。此刻女孩臉上紅暈未褪,眼睛水汪汪地勾人,蕭佑霖不由下腹一緊,趕緊轉開視線拉著清卉下樓。
這幾天,清卉除了今天中午的一碗麵,幾乎沒吃什麼東西,此刻看到一桌子的好菜,不覺直咽口水。
蕭佑霖夾了一筷子魚肚放進清卉的碗裡說道:“這是劉媽的拿手菜,你嚐嚐!”
清卉正要將菜放進嘴裡,正巧劉媽端著竹絲雞湯走了進來,看到變了樣的清卉,不覺驚訝地“啊”了一聲。
這聲驚呼把清卉嚇得一抖,菜重新掉進了碗裡。蕭佑霖呵呵一笑說道:“劉媽,您看您身體還這麼硬朗,您那‘啊’的一聲都快趕上獅子吼了!”
清卉不覺臉上一陣發燒,嬌嗔地瞪了男人一眼,惹得劉媽也是樂得合不攏嘴。她笑罵道:“臭小子,敢調侃起你劉媽來了!我這不是看到這麼漂亮的小姐,替你高興嗎?”
蕭佑霖立刻耍寶般地執起清卉纖細的手,放在嘴邊一吻,說道:“劉媽,我的眼光一向很好的!”
清卉此刻羞得簡直要找個地洞轉進去,連忙抽回手,低著頭不理他。
蕭佑霖微微一笑,又在桌子底下偷偷抓住了女孩的手,用手指在她柔軟的掌心裡討饒似的撓啊撓。不一會兒,清卉就憋不住笑出聲來。
作者有話要說:
☆、甜蜜心跳(下)
笑鬧過後,兩人繼續吃飯。清卉是真的餓了,開始吃得還溫文爾雅,逐漸變為大口咀嚼。
蕭佑霖蹙眉看著女孩,問道:“清卉,你幾天沒吃飯了?”
清卉比劃了個二的手勢,不好意思地笑笑。蕭佑霖心疼地又夾了一隻明蝦給她,柔聲說道:“吃吧!別噎著!”
清卉搖搖頭示意自己吃飽了,蕭佑霖還要說什麼,就見張明赫帶著鍾醫生走了進來。
鍾醫生對著蕭佑霖打了聲招呼,便帶著清卉下去做檢查。而蕭佑霖則和張明赫一起進了書房。
此刻,蕭佑霖正靠在寬大的真皮轉椅裡聆聽張明赫的彙報。
“我們派出的人沒有發現楚昊翰的行蹤,也有查到他出城的記錄,現在已經派人在碼頭、火車站監視!一發現他的蹤跡,就先將他抓起來!”
蕭佑霖點點頭叮囑道:“這件事一定要做得隱秘!”然後他一抬手,示意張明赫繼續說。
張明赫翻了翻記事本又道:“近日,難民失蹤的人數又有所增加,可是警察局那裡仍是沒有什麼進展!”
蕭佑霖用手揉了揉眉心,疲憊地閉上了眼。這件案子算是靖州這幾年來最為蹊蹺的了,卻至今沒有頭緒。這讓他很是憂心,總感覺難民失蹤的背後會隱藏著什麼巨大的陰謀。
“將軍,鍾醫生來了!”正想著,耳邊又傳來張明赫輕輕的提醒聲。
蕭佑霖睜開眼,看向門邊的鐘醫生問道:“鍾醫生,楚小姐的嗓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