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想到自己的咖啡還沒有上來,於是又尷尬的收回手,讓自己穩了穩心神:“至少不會像喬小姐這樣淡定,淡定得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老公發生的事情。”
喬心繪本來不想來這一趟的,但或許是因為錯失了祁楠五年,這五年來,她一刻也不在他的身邊,若是他一時情難自禁,也是有可能的事情。特別是那些照片,看得出來應該是不同時期的照片,同一片辦公地方,裝潢換了三次,宋氏的大廈,差不多是每年換一次裝潢的。
但聽到紀瑜的話,她對祁楠的最後一絲懷疑也消散了。至少若是祁楠因為找不到自己而想要移情別戀的話,不會找一個女人當自己的小三,他不是那樣的男人。
“若是你都知道你家總裁是我老公,那我不知道紀小姐今天叫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紀小姐是怎麼定位自己的身份的。”喬心繪不慌不忙的道。
紀瑜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她沒有想到喬心繪那麼會找她語句裡的漏洞,隨即她就無所謂的笑了,她身後有人幫忙,何必在乎她現在呈口舌之快:“隨喬小姐怎麼想都行,我今天來只是想問一句喬小姐,即便是總裁曾有三四年的時光都跟我在一起,喬小姐還想橫插這一腳,做人不恥的小仨嗎?”
喬心繪覺得此時若是不順勢給面前的這個女人鼓掌,真對不起她今天叫自己來。
她突然覺得自己今天腦子肯定是發暈了,不僅因為她的事暗暗的埋怨了祁楠,還巴巴的跑來聽她的讓自己不高興的話。
她嘆了口氣:“你又說宋祁楠是我老公,又說我是小仨的,請原諒我,紀小姐,我文化水平低,不怎麼能理解你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紀瑜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太過心急了,所以才讓面前這個女人頻頻鑽自己的漏洞,她不打算繼續跟她這樣廢話下去:“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才能答應離開祁楠。”
她高傲而高高在上的姿態終於讓喬心繪微微蹙了蹙眉,她默了默,紀瑜以為她有些退讓了,冷笑了一聲:“我懂你現在的想法,你幾年沒有回來,總裁對你存的不過是一種得不到的念想而已,等過了這陣子,他自然就膩了你了。你要是識相的話,趕緊開個價,要多少你說!”
紀瑜四年前進公司的時候不是沒有聽大家傳過宋祁楠的痴情史的,但她剛好錯開了宋祁楠痛失喬心繪時最黑暗的那段時間,見到的依然是他的光鮮亮麗,除開帶著一個兒子,他其實與一般的黃金單身漢沒有什麼區別。
她一面迷戀總裁無法自拔,一面又對大家口中說的那個女人嗤之以鼻。
若是總裁真的那麼愛那個女人,那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捨得離開總裁!而且若是總裁真的那麼愛那個女人,怎麼可能不露出痛苦的表情,整天雲淡風輕面無表情的。
在她看來,那些傳言不過也就是八卦而已,八卦八卦,說的人越多,傳得就越不真實。
說不定最開始只是喬心繪是總裁的情人,瞞著他偷偷生了一個兒子,而後被宋家趕走,現在漸漸變成了這樣。
喬心繪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紀瑜,在她看來,紀瑜的精神可能都已經出了問題,或者真的是宋祁楠平時不小心對她做了什麼事讓她誤會至深至此?
“我不明白”喬心繪搖了搖頭,“你讓我開價,是準備自己付我錢,還是去找宋祁楠拿?”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你覺得宋祁楠是愛著你的?”
方才她用那樣不可一世的語氣跟自己說話,那麼篤定,簡直讓喬心繪有些反應不過來,好像這一段時間真的是自己搞錯了一樣,宋祁楠不是愛自己的,而是愛著面前的這個女人。
紀瑜的胸上下起伏了一下,她淡淡的掃了喬心繪一眼:“若不是因為他愛著我,我能這樣跟你隨便的說開價嗎?自然是他幫我給錢,我才有這個經濟實力。”
喬心繪的眉頭緊蹙了起來。紀瑜不過是宋氏的一個秘書而已,讓自己離開宋祁楠,這個籌碼的價錢可不小,她若是真的拿得出錢,那錢真的是從宋祁楠手裡拿的?
紀瑜似看透了她的心思,淡淡的嘲笑:“哦,原來前面你都以為我是在表演小丑嗎?喬小姐,我一個農村家庭出生的女孩,從研究生畢業到現在奮鬥了四年,積蓄也不過才二三十萬,你覺得我有那個能力讓你隨便開價?”
喬心繪臉色一白。
紀瑜趁機又道:“若不是你回來了,現在跟祁楠在一起的女人就是我!他總要顧慮到他的兩個孩子的。說起來,你也算是個人才,走的時候不忘了拿走一個孩子作為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