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讓她走。
午後吃了藥,藥效有些催眠的作用。
喬心繪等宋祁楠睡著了,才輕手輕腳的給他捏好被子,將空調調高了一點,才悄悄的出了房門。
等到她一出房門,宋祁楠卻微微蹙眉的睜開了眼睛。
剛剛心繪的走神他不是沒有感覺到,只是剛剛他沒有問她,也是在等她跟自己說而已。
沒過一會兒,病房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宋祁楠緩緩的坐了起來,淡淡的道:“進。”
一個黑色西裝的魁梧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大,今天嫂子在家裡一切都正常,沒有出過門,直到中午給你送飯到醫院來。”
宋祁楠蹙了蹙眉:“中間有沒有見過什麼人,或者是接觸過什麼人?”
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事,那心繪的情緒為什麼會這麼不對勁?她剛剛直直的看著自己的雙眼問自己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她時,他感覺她是看到了什麼東西,或者有人對她說了什麼。
黑色西裝的男人蹙眉思索了會,而後道:“這樣說的話中間倒是見過一個人,不過是個快遞員,我本來以為是嫂子網購的什麼東西到了而已。”
“快遞”宋祁楠眯了眯眼,最近心繪忙著蔣威和自己的事情,哪裡有什麼時間去網上買東西。那就是說,是這個快遞員遞的東西有問題了。
“阿樹,繼續派人保護嫂子,別限制她的自|由,你們也不要離得太遠,不要讓她出事。”宋祁楠沉了聲音。
若是有人透過快遞給心繪看了什麼東西,而她又不告訴自己“另外,兩個孩子周圍也加強保護。”孩子們是最不能出事的,若是孩子們出事了,他無法想象心繪會怎樣的崩潰。
黑色西裝的男人點頭走了。
宋祁楠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觀音,閉了閉眼。
喬心繪從醫院出來就打了個的直接朝紙條上的地址而去。
目的地是一家不大的咖啡廳,中世紀的歐洲風格,很有小資情調。
喬心繪下了車,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咖啡廳。
在門口只掃了一眼,就看到了約自己要見面的女人。那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及膝短裙,一頭大|波浪隨意的披在腦後,畫了個淡妝,很清爽的打扮,果然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
看到本人過後,喬心繪反而不那麼緊張了。
她緩緩的走了過去,甚至都不先確定一下的,就徑自拉開了那女人對面的座位坐了下來。
那女人淡淡的勾了勾唇,嘴角有抹譏誚的弧度:“沒文化的素質果然低下,不過還好,我不計較什麼。紀瑜,你可以稱我的全名。”
她慵懶的招過服務生,點了一杯卡布奇諾,而後淡淡的問喬心繪:“要喝點什麼?”
喬心繪只點頭微笑:“一杯白開水就好。”
紀瑜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而後就朝服務生道:“再給這位小姐來杯白水。”
等到服務生走遠了,紀瑜才扯了扯嘴角:“這一點我還真不如你喬小姐,說起來我在總裁身邊也有四年了,總裁的習慣興趣愛好我都摸得一清二楚,卻還是沒有達到像喬小姐這樣,將總裁的習慣也當做自己的習慣的。”
“紀”喬心繪蹙了蹙眉,彷彿有些記不得。
“紀瑜。”
“紀小姐。”喬心繪卻沒有直接叫她名字,淡淡點了點頭,“你有什麼事找我來,就直說吧,我等會還要去超市買菜做飯,不然我怕餓到孩子們。”
紀瑜眼裡閃過更深的鄙視:“你又不是宋家請的保姆,倒是做著比保姆更加勤快的事情。”
喬心繪卻只是笑著點頭:“我確實不是宋家請的保姆,不過你倒是宋家請的秘書。”
紀瑜使勁的瞪了她一眼,眸中閃過怒火,而後輕笑了一聲:“我想我今天寄給喬小姐的東西,喬小姐已經看到了吧?”
“嗯,看到了。”喬心繪說完,接過一旁服務生先給她送過來的白水。大熱天的,來回的奔波,確實也有些渴了。她啜飲了兩口,完全不在乎紀瑜說的話般。
紀瑜有些愣,而後想到她現在這個樣子無非也就是裝出來的,臉色更加嘲諷:“噢,喬小姐看了就是這樣的反應?這不得不讓我懷疑喬小姐是不是真的愛總裁的。”
喬心繪微微笑了笑:“不然紀小姐希望看到我什麼反應?或者說,紀小姐覺得,我應該是怎麼的反應才算是愛著你們總裁的?”
紀瑜被她反問,有些煩躁的想去端咖啡,手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