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收保護費是道上的規矩。”
“規矩,什麼規矩?”
我不卑不亢地責問。
“不成文的規矩。既然是規矩,就是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我把頭抬起,斬鐵截鋼般地說:“我還就是不交。”
“曠山峰,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交今天就走不出這個屋子。”
陰立仁說著將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這是他們行動的訊號。
說時遲那時快,我左手掏刀右手抓住跟前的酒杯,將滿滿一杯茅臺酒潑在了陰立仁的臉上,嘴裡說著:“陰立仁,你說了不算。”
陰立仁正想掏槍,我的刀鋒已經頂在了他的脖子,他機械地停止了動作。他的3個打手也是剛想掏槍便被王剛一拳兩腿打翻在地,還沒等反映過來,3把匕首便已對準了他們的喉嚨。我猜想今天警察可能會匯聚太陽大酒店,所以讓王剛等人不要帶槍,只帶匕首。要用我們的血肉之軀抵擋陰立仁的鋼槍鐵彈。
陰立仁門外的打手一下湧進來好幾個,前面的對住我剛才坐過的地方就要開槍,我早已將陰立仁推到了前面,有人喊不要開槍,陰總在前面,但有一個二愣子還是扔出了一把匕首,只聽陰立仁“哎喲”一聲,肩部便流出了汙黑的鮮血,那沙妹也是“呀”的一聲,然後鑽到了桌子下面。
“誰幹的,王八蛋,我宰了你。”
陰立仁在慌亂中罵道。
那一幫打手一下傻了眼,一看我的刀口抵在陰立仁的喉嚨處,一個個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我放大聲音說:“誰動我就殺死陰立仁,我們來個魚死網破。陰立仁,你可知道我跟你一樣心狠手辣呀。”
就在這時,陰立仁德手機響起。陰立仁望著我,我想了想,示意他接。只聽電話裡有人問他是不是在太陽大酒店,讓他不要惹事,趕快離開。
放下電話,陰立仁急忙命令道:“都別動。”
然後對我說,“山峰,咱們可是老戰友,千萬別動刀動槍的。”
“我不動行嘛。”
“不就是幾個保護費嘛,我作主不收了,兄弟們的工作我來做。”
“那好,大家可是聽見了的啊。”
我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