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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看你這幾年都幹了一些啥事,你以為我不清楚?我知道你這是在報復我,你不僅在報復我,也是在報復社會,但你不能拿自己的青春拿自己的生命做代價呀。”

“你知道,我的心中只能容得下你。”

我好像靦腆得像個初戀的處男,臉上似乎有了紅暈,手腳無措,目光迷離。

“世上的女人多得很,你現在要找,十七、八歲的也能找得上。我已經是半老徐娘了,而且又離過婚。我早就發誓,這輩子再不嫁人了。”

“在我心中你永遠年輕。”

我說的是真心話。

“你再別說這些傻話了。我求你了,山峰,再別這樣下去了。”

溫雪玉話語中帶著哀求。

正在這時陰立仁打來電話。真是太巧了,十幾年來我第一次見溫雪玉,N年來陰立仁第一次打電話給我。就像約定一樣。太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當然,陰立仁不會無緣無故打來電話的。他還沒有開口,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一定是我上次託他的白健全的事有了眉目,20萬看來他可以吃定了。

陰立仁說蘇副局長和謝所長給我約好了,時間就定在明天晚上。

我謝過他,匆忙結束通話了手機。

通話的時間非常短,可溫雪玉還是有所察覺,“剛才電話裡好象是陰立仁的聲音?”

她說,“全J市的老百姓都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不可以與他來往。”

“沒事的,雪玉。”

我故意說得輕描淡寫,“我們最近有點生意上的交手,完了就了。我不可能與他成為朋友,不僅因為他是那樣的人,更主要的他是我刻骨銘心情敵!”

太陽大酒店是家五星級的酒店,它是目前J市最好的酒店。當官的有錢的對它是趨之若騖,老百姓包括普通公務員對它只能是臨店羨食。第二天下午6點鐘我和沙胖子準時到達這家酒店,先察看了豪包和服務員,甚覺滿意,然後來到一樓大廳,坐在沙發上邊抽菸邊等二位警官。這兩人我對不上號,我讓沙胖子在酒店門口盯著,看見從警車上下來的就問話迎接。約摸6點半,沙胖子順利地接上了蘇副局長和郭所長。我迎上前去,畢恭畢敬地說:“蘇局長、謝所長大駕光臨不勝榮幸。”

“曠老闆,你面子大呀,搬動了陰總,我能不來嗎?”

蘇副局長說話中氣很足,嗓門很大。郭所長唯唯諾諾,一個勁地點頭,完全沒有平時的派頭。局長在,所長自然就是配角。

在豪包坐定,鮑魚、魚翅、遼參一上,不一會兒4個人便喝了4瓶茅臺酒。蘇副局長舌頭髮硬,斷斷續續地說:“曠,曠老闆,我夠給你面子了。公安部的‘5條禁令’你知道,知道嗎?讓上面發現了是要被免職開除的我說的是工作時間啊,現在是晚上,沒事。工作時間我絕對不會喝酒的,你,你想給我下套?休,休想。唉,最近真是忙得很,清水花園命案,黃河,黃河化工廠保險櫃被盜,工人等著領工資,上面,上面催著破案,忙得我們成,成天不著家。”

我心裡想,成天不著家?成天不著店就好了。

“案,案子能不能破?”

我問,然後悄悄觀察蘇副局長的表情。

蘇副局長滿臉通紅,好像沒什麼表情,他結結巴巴地說:“破,破個屁,犯罪分子狡猾得很,手法高,高,實在是高,比高家莊還高,線索無,沒,沒有一點線索,沒,沒留下一點痕跡,怎麼,怎麼破?誰有能耐誰,誰,誰不過啊,這件案子涉及到陰總,那,那是陰總的錢啊,不找回來,能行嗎?哎,你問這麼多幹嘛,又,又,又不關你的事。”

我心裡笑道:你這個笨豬,你怎麼知道不關我的事。嘴裡說:“是,是,不,不關我的事。我只是隨便問問,關心治安形勢。”

“快,快說說你自己的事,事吧。”

“是這樣的,我有個兄弟叫白健全”

我將事情給蘇副局長說了一遍。

蘇副局長聽完了,問謝所長:“有這麼回事?”

“有,有這麼回事,但事情不,不象曠老闆說的那樣。告白健全的女人有證據,她拿,拿來了短褲,上面有很多人的精液,其中,其中就有白健全的精液,化,化驗過的。”

“白,白健全這人不檢點,那個女,女人說不定是個賣淫的。”

我說。

“好像是個賣淫的。”

謝所長說。

“賣淫的平白無故地,地告你幹嘛?無風不起浪,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