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替他出馬,說什麼求我讓你做負責人,為的就是讓盛業被查到洗黑錢完蛋的這一天吧。”
她承認,她想過靠自己的力量達成盛致宸的心願,特別是聽到盛業和何雲山的對話,她甚至想過玉石俱焚,但她捨不得丟下盛致宸一個人,更因為盛業還有盛向遠,她心裡永遠的好朋友。
從到這裡來,她的眼淚早已流乾,聽到他這麼指責,又忍不住紅了眼,他還在悲憤地一項項指責,景之聽完也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些什麼,“你願意這麼想就是那樣的吧。”她已經疲憊到不想再去解釋了什麼,心似乎一下子放空了。
盛向遠蹭得站起來,最後對她說一句話,“章景之,我這輩子最失敗的事情就是喜歡過你,永遠別在指望我原諒你。”
帶她過來的警察見她哭得那麼傷心,不爽地罵道,“哭什麼哭,到了監獄看你還敢不敢哭。”
盛向遠這條路是徹底斷了,景之又被關幾天,開庭即將開始,鄧凡還沒有抓到,盛業本身問題,但因為專案被洗錢,已經暫時停工,損失的費用和信譽,讓它恐怕再難站起來了。
律師找到他們離婚證據,又和她父親達成共識,說明她母親是因為他們這事被氣死的,所以她和鄧凡是不可能再苟合做什麼事的。
開庭的前一天,盛致宸才來看她,他們坐在探監室裡,兩兩相望了很久,這是至事情發生後他們的第一次相見,他暗啞地先開口,“李醫生說我的身體能回去了,等你出來我們就搬到別墅好不好,我讓陳伯找人又在後花園挖了一塊地,這樣一回去你就能種菜種花種樹了。”
她別過頭,忍住眼淚,“嗯,這段時間有沒有聽李醫生的話好好吃藥好好復健。”
“聽的,李醫生說就因為我表現太好,所以才能早早回家的,我跟爸說好了,景哲上大學,我們把他接到家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