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兄弟,其實我倒更願意看到你和喻芊夏走到一起,可你偏偏選了最艱難的一條路。”
蕭子淵抬頭看著漆黑天幕下的繁星許下諾言,鄭重而莊嚴,“於我而言,這世上有無數的喻芊夏,而隨憶,只有一個。我不貪心,我只想要一個。或許這條路我不能走到最後,但我會盡力往前走,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妥協了,和別人在一起了,你們誰都不要再理我。”
無堅不摧睿智淡定的蕭子淵終於承認他也有不確定,他也不是無所不能,他也有恐慌和落寞。
半晌後,林辰又問了一句,“你們到哪一步了?”
蕭子淵轉頭認真的看他,“我有分寸。”
林辰笑得無奈,“我就是怕你太有分寸了。蕭子淵,你是不是忘記向某人表白了?這麼重要的一步你為什麼跳過了?”
蕭子淵閉上酸澀的眼睛,“我只抱過她一次。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之前不會動她。表白,我會做,但不是現在,現在我不得不離開,我的離開是為了將來能更好的守護她,等我能真正守在她身邊的時候,我會去做。我不能給了她希望,讓她靠著這點希望慢慢熬成絕望。”
溫少卿聽後也有些動容,不經意的一轉頭看了一直沉默的喬裕一眼。
昏暗的燈光下,喬裕使勁的仰著頭,三個人分明看到一滴清淚從喬裕的眼角滑落,滑入髮鬢消失不見。
如隨憶所說,蕭子淵的群眾基礎好,他走的時候,很多人去送,唯獨隨憶沒有去。
她最怕這種離別的場面,傷心傷肺。
而蕭子淵也沒有強迫她,只是打了個電話,而隨憶也極官方的祝他一路平安。
當隨憶再回到學校開始新的學期的時候,某日走在校園的小路上猛然覺察,蕭子淵畢業了,她再也不會在這方天地裡遇到那個清淡溫潤的男人了,再也不會。
她竟然後知後覺的心裡發堵,說不出的悵然若失。
日子依舊一天天過去,上課下課,吃飯睡覺,而隨憶似乎真的不再想起那個男人。
妖女似乎已經忘記了喬裕,依舊猥瑣,三寶依舊齷齪,何哥依舊爺們,隨憶依舊的表面淡定。
某天晚上下了課,一群人往外走,三寶上躥下跳的要去學校後門吃宵夜,幾個男生聽到了便嚇唬她。
“任爺啊,今天鬼節別到處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