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下了課,一群人往外走,三寶上躥下跳的要去學校後門吃宵夜,幾個男生聽到了便嚇唬她。
“任爺啊,今天鬼節別到處亂跑了,快回寢室貓著吧。”
三寶一臉鄙夷的看著幾個男生,“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任爺我是清明生的!”
“”眾人默。
隨憶不忍心看著一群花樣少年崩潰,試圖解釋,“她真的是清明出生的,我看過她的身份證。”
半晌角落裡傳來一個聲音,“怪不得上天一直收不了你”
眾人鬨笑。
那一年快入冬的時候,何哥的紅鸞星終於動了,被一個男生瘋狂追求,可惜是朵爛桃花。何哥秉著團結友愛同學的宗旨和他見過幾次後,便直接把此人在她的交往名單里拉黑。時不時的便聽到何哥在寢室裡吐槽。
“你們都見他那個大包吧?裡面真的是什麼都有,衛生紙,水杯,護手霜,連梳子都有!他當自己是哆啦a夢啊?!對了,今天下午一起上自習,你們猜他坐我旁邊在幹嗎?!在繡十字繡啊!老孃都不會的玩意兒啊!!知道他繡的什麼嗎?!哆啦a夢啊!!他186啊!!160斤的大漢啊!!竟然喜歡哆啦a夢!!”
隨憶妖女和三寶早已笑翻。
“你們說我該怎麼辦!!”吐完槽何哥一臉苦惱的問。
妖女幸災樂禍,“我倒覺得你們兩個挺般配的,男柔女強,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三寶苦著臉思考了半天冒出來一句,“連何哥都有人追了,為什麼沒人來追我?”
何哥眯著眼睛問,“你什麼意思?”
三寶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又看看何哥的胸,“憑胸而論,我覺得我比你更女人為什麼我沒人追?”
何哥忙不迭的開口,“這個讓給你吧!”
三寶斷然拒絕,“我才不要,我喜歡高大英俊面板白的漢子!”
隨憶才是最靠譜的那一個,“我覺得你該帶他去聽藥膳食療李大廚的課。”
“為什麼?”
“聽師兄說起過李教授的授課思路,李教授上節課講得是怎麼吃有春/藥的效果,按照正常情況,下節課的主要內容應該就是如何吃讓你不喜歡的人生不如死。”
第二天何哥果斷聽取了靠譜隨的建議,帶著某偽娘一起去上課,李教授果然不負眾望,在黑板上羅列了各種食物相剋譜、食譜明細和服用方法,有植物人的吃法,有癱瘓的吃法,還有不定時骨頭痛的吃法,何哥一副認真的樣子做著筆記,某娘在一旁本來聚精會神的繡著哆啦a夢,後來便一臉驚悚的盯著講臺上口沫橫飛的教授,連針扎到了手也沒發覺,中途課間休息的時候,以跑路的速度收拾東西像陣龍捲風一樣卷出了教室。
隔天,某娘大概也想明白了,難得硬氣一次在教室門口堵住何哥,“你說,我有什麼不好?”
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圍成一堆起鬨看熱鬧。
何哥一臉不屑,嘟囔著,“不好的地方太多了。”
某娘一副受傷的表情,還不死心,“你舉個例子嘛!”
何哥惡寒,鄙夷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某娘,最後視線猥瑣的停在某處,緩緩吐出兩個字,“不舉”
某男剛開始沒聽明白還在不依不饒,“不行!必須舉!”
何哥盯著他惡狠狠的回答,“我說了,不、舉!”
某男終於聽明白了,一臉愕然的指著何哥,“你你”
又以跑路的速度捲走了。
從此杳無音訊。
何哥身後都是相熟的同學,幾個愛熱鬧的男生起鬨學著某孃的語氣問何哥,“你說,我有什麼好?”
何哥臨危不亂,再次緩緩吐出兩個字,“善舉。”
眾人又瘋笑。
週末,隨憶和母上大人通電話,隨母吩咐有個朋友的孩子今年剛考進x大,讓隨憶抽時間去慰問一下,順便把電話號碼給她。
隨憶敏感的嗅到不正常的氣息,“母座,請問這是變相的相親嗎?”
誰知隨母在電話那邊很不屑的諷刺她,“你倒是想呢,人家比你小三四歲呢!你想老牛吃嫩草人家還不答應呢!”
隨憶承認自己敏感了,“好吧,媽媽,我明天就去。”
恰好需要慰問的物件是機械學院的新生,隨憶便和他約在機械學院教學樓門口見。早去了幾分鐘,風有點大,氣溫又低,隨憶便進到樓裡等。
教學樓的大廳陳列著歷年來學生的優秀作品,隨憶閒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