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過藥了,睡一會兒就好了。”
蕭子淵拗不過她,“那你先睡著,我去洗澡換衣服?”
隨憶立刻收緊手臂,猛地搖頭,“不行。”
蕭子淵感覺到胸前一片溫熱,再一摸她的臉,這才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立刻緊張起來,“阿憶,你怎麼了?”
“今天有個病人去世了,我心裡難受。”
蕭子淵這才鬆了口氣,輕聲哄著,“別難過”
蕭子淵話還沒說完就被隨憶出聲打斷,聲音中帶著不易覺察的哀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最近南方有個職位空了出來,那個職位舉足輕重,幾個派別爭得厲害,而蕭子淵志在必得。在那個位置上幹幾年再調回來,到時候可以比別人至少少奮鬥五到十年。這也是為什麼那個位置向來是必爭之位。
蕭子淵知道肯定是最近他打電話時的隻言片語讓隨憶意識到了什麼,她這麼聰明怎麼會猜不到?
他本來打算調令下來以後再跟隨憶說,雖然他們可能要分開一段時間,但是等他回來他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可是,這些似乎並不是她想要的?
蕭子淵沉默了。
他們這一路走來,之前他說要出國,他告訴她等他回來他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她笑著的看他走,笑著等他回來,知道他肩上的責任,沒開口挽留。現在他又說要去南方,本以為她還是會笑著接受,沒想到
她貼心懂事,知道他身上揹負著蕭家長輩的期望,骨子裡也是驕傲的人,如果不是受不了了定不會開口哀求。
她不想要金錢,看不上名利,就如林辰說的,她想要的只是蕭子淵,和其他一切都無關。這些他早就清楚的,是他太忙而忽略了嗎?他怎麼還會以為她會再次笑著看他走?
蕭子淵心裡一緊,沉吟片刻,“好。”
低沉的聲音緩慢而堅定。
其實隨憶在開口以後就後悔了,她不該這麼任性讓他為難,她該大大方方的讓他走。可是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她一想起蕭子淵要離她那麼遠就煩躁不安,抓心撓肝,怎麼都平靜不下來,哪裡還是那個淡定的隨憶?
誰知他竟然真的應下來。轉念一想或許他是看著她病了才答應哄她的,這麼一想便釋然了。
後來蕭子淵抱著隨憶躺下,她我在他懷裡,他的手纏著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誰都沒有再說話。
隨憶難得那麼依戀他,緊緊的貼在他懷裡,沒過多久,蕭子淵的呼吸有些亂,緊接著弓著腰往外側挪了挪。隨憶對蕭子淵的這個動作相當不滿,皺著眉又貼上去。
蕭子淵急著阻止,“別”
邊說邊往後躲,一時間還是沒來得及躲過去。
隨憶剛再次貼上他就察覺到了不對,臉一下子紅了,睜著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著蕭子淵,一臉無措,那個地方又熱又硬的頂在她的小腹上,她一時間也不敢動,任由兩個人貼著,她不敢看可是觸覺卻在不斷提醒她他在變大。
蕭子淵的眉頭皺成一團,苦笑著報復似的揉亂了隨憶的長髮後,起身要去浴室。
剛起身卻被隨憶拉住,顫顫巍巍的伸出小手去放在他□。
蕭子淵挑眉看著隨憶。
她明明羞得眼睛不知道看哪裡好,整張臉紅的不像話,手都有些抖了,卻還是逼著自己不許放手。
蕭子淵不願勉強她,便拿開她的手,誰知她竟然不肯,還一下子跳起來把他推倒。
蕭子淵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剛才溫香軟玉抱滿懷對他已經是折磨了,現在她這樣他都要瘋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那個位置有多磨人?她真的不知道如果她再不放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要撲上去了嗎?她真的當他是柳下惠?
蕭子淵的聲音裡帶著無奈和可以掩飾的**,“阿憶”
隨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來,她咬著唇,極快的小聲說出來,“我我還沒做好準備,我可以用手你教我,我不會”
蕭子淵反應了半天才明白隨憶在說什麼,之前他亂七八糟的說的那些都是逗她的,對於男女之事他也沒經驗,心裡不是不緊張的。看隨憶今天的架勢,他拒絕怕是根本不行,更何況他並不想拒絕。
他解開褲子拉著隨憶的手慢慢覆上去,一下一下的教著,直到掌心裡的小手終於開始嘗試著自己動的時候才鬆手放在她腰側。
他吻著她的眉心,眼睛,鼻子,最後覆上她的唇,火熱的氣息傳入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