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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被人殺死在刑部公堂,人犯端木昊彥及其家眷被劫走。”

“哦?為何人犯在夜晚被劫走,刑部尚書會被殺死在公堂之上?”端木尚儒話裡有話,顯然沒按常理出牌。

“這”官員一時語塞,皇上問話聽著怎麼問得那麼蹊蹺,聽著好像不關心犯人怎麼逃走了,反而問起官員為何會夜晚仍在大堂,可是怎麼解釋呢?

方大人為何半夜還去公堂?並且穿著官服,還少了一隻耳朵後被人殺死。

“方凌全私審皇族人犯,且動用私刑,最無可恕,雖人已死,罪難免,其九族全部沒籍為奴。”

一句話說得官員們全低了頭,其實心裡一直嘀咕,原來皇上都知道了啊,還早就有了打算。

那個官員還不死心,繼續一拱手道:“人犯及其家人已潛逃,請陛下下旨全國搜捕並嚴懲。”

“朕問你,可有打鬥的痕跡?”

“回陛下,大殿內確實有打鬥的痕跡,還有血跡,估計是方凌全的血。”官員不知皇帝為何問及此,如實回答著。

“估計?朕問你,人犯是潛逃還是被劫走?朕還沒有審問過,今已過了秋後,要斬也是明年,他為何會選擇這個時候潛逃?朕還沒責問你們怎麼就被人劫了人犯,你們就開始推卸責任了?朕告訴你們,如果此事是冤獄,人犯又被劫走,甚至死於非命,你們所有人都罪加一等。”

端木尚儒的一席話,完全沒有按照官員所想好的套路,聽著倒也有理,可是思維方式卻完全不一樣,完全不受官員的引導。

好像聽著都是他們的錯,莫名其妙的夜審,還讓人劫走了犯人,跟他最初所預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原預料皇上聽到人犯逃走,必定大怒,可是聽皇上的口氣,人犯顯然是最無辜的。

官員本來還想問是否要搜捕,一抬頭,對上皇上陰沉的眼睛,打了個寒顫,到嘴邊的話也嚥了下去。

其餘想說話的人也看到皇上陰雲密佈的臉,都悄無聲息的低著頭。

“退朝。”隨著太監一聲長調,所有人都送了口氣,齊齊退出了大殿。

情何以堪

端木昊彥足足昏睡了兩天,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才在一陣冰涼中醒過來。

那驅除了痛楚的清涼讓他逐漸恢復了意識,陌生的床鋪,周圍陌生的空氣,自己這是到了哪裡?

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未著寸縷趴在床上,全身裸露在空氣中,一雙手在背後腰間的下方輕輕移動,正是這雙手帶來的清涼緩解了身體的劇痛。

一回頭,險些又驚得昏了過去,連忙撐起身子,掙扎著去抓身邊的棉被,劇烈的動作牽動了傷處,低吟一聲便趴倒在床上,再也動不了了,冷汗從額頭上滲出,但是手仍是使力想將被子蓋上。

“別亂動。”背後傳來一聲清亮的女音。

“幻幻雪,你你”端木昊彥不知是急是氣說不出話來,一張本該蒼白的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身體瑟瑟發抖。

“我什麼我?別動,你的傷勢加重了,如再不好好調養,一身武功就廢了。”

聽著幻雪的語氣沒有一絲的尷尬,端木昊彥卻羞愧難當,自己好歹是個男子,如今光著身子被人在那種地方上藥,情何以堪,偏偏應該羞愧的女子反而毫不在乎。

“幻雪,元伯呢?”

“元伯在煎藥呢,我不會煎。”

幻雪明白昊彥心中的想法,不過她確實不會煎藥,那藥一煎就是大半天,還一刻也離不開人。

她雖然是個現代人,卻也知道男女有別的,只不過她怕如果自己表現出一點不自然,昊彥會更加尷尬。

“這是什麼地方?”

端木昊彥打量著房間,不是他們之前住的小宅子,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樣出了死牢,難道是父皇放了他?想到這,不禁一陣欣喜。

“這裡是葉陽,這裡比較適合養傷。”

一邊說著,幻雪倒了杯水喂他喝下。

“那天我從天牢裡把你帶回來,太傅當時也在,必會為此事周旋,安心吧。”劫獄?端木昊彥的眼睛頓時灰暗,原來不是

“未必是壞事。”的確未必是壞事,皇上對他的事一直避而不談,顯然是在迴避什麼,如今事出,由此或許能試探出皇上對於昊彥的態度。

她一直覺得,東華國的強大絕不是偶然,也不是運氣,一個國家的強大,必有個明理的君主。

皇上對昊彥不好,沒關係,她帶他走,如果真真皇上已經昏庸到了要誅良材任奸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