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也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或許是鳥盡弓藏吧。”
“可是隻打下金國幾座城池,而且一撤軍,他們又奪回去了。”幻雪依舊不依不饒。
“幻雪”不是慕容子崢不想說,而是其中之事,他也有許多想不通,不想憑白的猜測。
“既然沒事,我走了。”幻雪有些氣惱,就因為他有事,她才千里迢迢趕過來,這不是在現代,坐上飛機日行千里,她可是一路騎著馬都沒怎麼休息趕來的。
既然他不願說,也許真沒什麼大事,是她多事了。
說著,起身就要走,身形本就敏捷,速度極快。
“別走”慕容子崢一見她要走,忙起身,腹中頓時又見一片殷紅。
老朋友
幻雪嘆了口氣,不能動就別動。
想著,手又不自覺地摸向懷中的瓶子,卻一轉念,自己方才剛給了他一顆,這藥確實對他的傷口有所幫助,卻也不能當飯吃。
慕容子崢看著幻雪的動作,笑了笑,“我要成藥罐子了。”
幻雪給了他一個白眼,徑自搬了把椅子,坐在距離慕容子崢幾步遠的地方,雙手抱胸,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慕容子崢第一次看見除了冰冷之外表情的幻雪,也不在乎腹上還有傷,一邊強忍著,卻也忍不住笑了開來。
“再笑你就要失血過多身亡了。”
拋卻現代敵對的身份,兩個人第二次見面,還真像老朋友了。
“別別這麼看著我,哎呦,你這樣看著我,我有壓力,像上了法庭一樣。”慕容子崢忍著疼,還是不忘了幽默。
看見幻雪皺了皺眉頭,慕容子崢逐漸恢復了正經。
“除了太子,我想不到還得罪了什麼人,能做出這麼大的決策,不是太子,就是皇上。”陽光一般眉眼籠罩上一絲烏雲。
“太子對我有所嫉恨,所以,此次召回,許是太子想了什麼法子對付我,所以,才急忙召我回去,可是,又感覺不像。”
“你不是太子的人嗎?”幻雪的眉頭皺的更緊,她記得,慕容子崢說過,還是太子推舉在邊境練兵的。
“沒錯,這事說來確實錯綜複雜,我帶著兵馬去邊境練兵是太子的意思,說是練兵,不如說是支開,而我帶著軍隊攻打金國,卻是皇上的意思,如果是太子從中作梗,估計是眼看著我要立下功,才想出了什麼辦法。”意識到自己的話似乎有些邏輯不通順,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有可能是太子不想讓我立功,此次回去,還想了法子對付我,具體是什麼,我還沒猜到。”
幻雪一雙秀眉幾乎要擰在一塊兒,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太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妒賢嫉能?又不跟他爭皇位,他犯不著。
若說兔死狗烹,該烹的也該是皇上,輪不著太子,況且,兔子還沒死。
更何況,三十萬大軍一會兒去練兵,一會兒去打仗,萬千將士死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