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
自將昊臻打包送回皇宮又過了兩日,眼看就快要到達目的地,辦完了事,她也能安定一陣子了。
懷裡揣著藥方,就算是好藥,也不是什麼稀世珍寶,等安定下來,慕容子崢的傷也能安心養著了。
“走吧,去前面找個地方住下。”她是不是真該考慮做點別的交通工具,這三個月來,幾乎時時都是騎馬飛奔,感覺糟透了。
突然,不遠處一匹快馬疾奔向前,與他們的方向位置正好平行,雪白的馬,一襲豔紅的長袍,在茂密的山林中分外顯眼。
豔紅?
幻雪不由自主的想起馮玉堯,那個能將豔紅穿得毫不俗媚的男人。
那豔紅的身影似乎也發現了他們,突然勒住馬,掉頭向他們奔過來。
三人翻身下馬,豔紅的身影是衝他們而來,不管為了什麼事,不得不防。
“幻雪?”遠方傳來呼聲,似乎是在試探是否認錯了人。
一個磁性清亮略帶稍許渾厚的聲音迴盪在樹林中,不是馮玉堯還有誰?
沒想到,世界真小。
“馮玉堯?”山林中迴音盪漾,只見那豔紅立刻向他們飛奔過來。
臨近幾步,馮玉堯乾脆輕功下馬,直接飛至幻雪面前。
風塵僕僕仍然不能掩蓋一副傾城之貌,臉頰玲瓏有致,光潔如玉,美眸顧盼生輝,饒是一身豔紅男裝卻也雌雄莫辯,長髮如墨色瀑布隨性披散,燦爛的笑意迎面而來,讓幻雪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馮玉堯深深喘了口氣,“幻雪,可算是找著你了啊!!”
短短几日,君影已經嚇著了兩個人了
馮玉堯身影一動,嗖的一聲就至君影面前,近得快要頂上君影的鼻尖。
君影沒有躲,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不是死了嗎?”馮玉堯有些惡毒的語氣脫口而出,挑著音調,與方才的渾厚截然不同,還似花魁時候那般的輕佻,一邊超近距離打量著君影。
沒等任何人答話,馮玉堯又邪氣的開口道:“沒事就別裝死玩,害得幻雪那天抱著我”
“馮玉堯!”幻雪一聲喝出。
這讓他說完興許還好,被打斷了反而歧義更深。
抱著幻雪?
君影的眼睛一絲精光閃過,一直握在劍柄的手就要往上提。
往死裡調戲
馮玉堯一揮手,君影幾近出鞘的劍立刻歸位。
幾乎要貼上君影的耳朵,但是話卻是誰都聽得見,略帶磁性的聲音盪漾絲絲曖昧。
“你不是要對我動手吧,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難道你忘記了,你那晚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
君影本冰冷的面容噌的燃起熊熊烈火,劍出鞘,灌注了十成內力,直接劈向馮玉堯。
馮玉堯閃身一躲,劍鋒就連頭髮絲也沒碰到。
轉身,背又貼上君影的身子,一挑秀眉,“真的忘了啊?”
一錯影,避過君影反手一刺,再次貼上君影另一邊,“忘了不要緊,我這裡還有藥,準保讓你再次體會那銷|魂|蝕|骨的感覺,永,生,再,難,忘。”
薄唇輕啟,惡語連連,字字句句都是君影的痛處,一副不把他氣死誓不罷休的樣子。
君影使出全身內力,刀鋒呼嘯,捲起地上落葉連連。
馮玉堯柔身反側,閃動於刀鋒之間,一邊悠閒的閃避,一邊極盡刻薄之言。
彎腰閃,倚身,“別害羞,記得嗎?那時在我胯下能感覺到的,不是我的,是你的。”
騰空,迴轉,“臉怎麼紅了?我還沒給你吃藥呢,迫不及待了?”
抽身,又隨上,“這麼純情,不會是一直以來只有我一人碰過你吧,我很感動。”
抬腿,轉,“枉費我為了救你出了一身的汗,你就對我這般絕情?”
若不是有內力撐著,恐怕君影的手都要氣得發抖了。
一時間,剛硬的劍氣四溢,馮玉堯宛如飄零在劍氣中的紅葉,隨著君影的攻擊,回應著完美至極的身姿,招招貼合,彷彿翩翩起舞。
幻雪和慕容子崢退到一旁,這兩人可都是內功高手,被波及到,受傷就不好了。
更何況,君影已經失去理智了。
誰也沒想著阻攔,隨他們鬥去,雖然馮玉堯的武功比君影高出不少,但是他不會打傷君影,直到現在也沒出過手,只是那說出來的話,恐怕快要把君影的肺氣炸了。
幻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