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治?”幻雪狐疑的看著他。
“不看看怎麼知道能不能治?”昊臻一仰頭,一臉驕傲的說道。
幻雪出門,問慕容子崢:“他的醫術比之宮中御醫強不少,但要論什麼名醫,他只能算初級,你願意讓他看看嗎?”
慕容子崢幽默的一笑,“只要他別把我當小白鼠,隨便看。”
三人落座於院裡的小凳上等著。
元崎聽見幻雪打千塵,不,是昊臻,打得昊臻大呼小叫,頓時對這個美若天仙卻一臉陰冷的女子敬畏有加,畏畏縮縮的坐在一旁,一聲不吭。
過了足足半個時辰,昊臻一瘸一拐的帶著慕容子崢出門。
剛要坐下,“啊!”的一聲又跳起來,恨恨的看了幻雪一眼,“我我還是站著吧。”
元崎識相的出門去了鎮上集市,將小院留與四個人。
“幻雪,你來,我有話跟你說。”昊臻一邊呲牙裂嘴,又一瘸一拐的向屋裡走。
“不用了,就在這說。”
慕容子崢冷靜的開口,昊臻檢查了他的身體,卻不告訴他,非要跟幻雪單獨說,把他當成什麼了?
他又不是癌症患者,幻雪也不是病人家屬。
知無不言
“就在這說吧,我們都有心理準備。”幻雪坐著沒動。
昊臻一臉悲催的又一瘸一拐的走回桌旁,猶豫了一下,說道:“傷得很重,這世間估計已經沒有傷得那麼重還能活著的人了”
“說重點。”幻雪沒心思聽昊臻評論慕容子崢的傷勢嚴重性,嚴重性她知道,昊臻的囉嗦她也見識過。
昊臻摸了摸鼻子,繼續說道:“除病根,最起碼我是做不到了,如果按照我的藥方加以調養,能比現在要好。”
昊臻讀遍宮中醫藥典籍,再加上不少的民間醫書,僅從中醫的造詣來看,確實比幻雪強。
“能好多少?”昊臻說話就像擠牙膏,十句有八句都是廢話。
昊臻將語言斟酌了再斟酌,簡練了再簡練才開口說道:“你每次陰天下雨還有遇寒的時候都會疼吧,調養之後,疼痛不會那麼難忍。”
就算能緩解,好一分是一分。
“注意哪些?”相比起昊臻的囉嗦,幻雪的語言過於精闢了。
昊臻想了想,拖著步子走回屋內,取來筆墨,一邊寫,一邊說道:“忌辛辣,忌酒,忌情緒躁動,忌操勞過度,忌穿著粗糙的衣物防止面板過度摩擦,忌”
說到這,一雙大眼睛骨碌碌轉著,看看幻雪,又看看慕容子崢,最後又落在君影身上,被君影冰冷的目光凍了一下,低下頭,誰也不看了。
這麼多禁忌?還有?
“接著說。”
昊臻又看了看幻雪,鼓起一口氣,“忌房事。”
砰的一聲,幻雪一掌拍在竹製的桌子上,桌子瞬間報廢。
“你讓我說的。”昊臻小聲嘀咕著。
幻雪心中有些不安,管住了目光沒有落在慕容子崢身上。
“看來我比較適合出家做和尚。”慕容子崢平穩的聲音傳來,聽不出有什麼喪氣,反倒有幾分玩笑之意。
“不過,我給你開個藥方,堅持泡個三五年,這些禁忌也就不用太在意了,總之,多注意總是好的。”
“端木昊臻,我今天打你打輕了!”
幻雪恨得咬牙切齒,說話帶大喘氣的,他都不知道顧慮別人的感受嗎?
就算是個醫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也太沒譜了
昊臻嚇得一哆嗦,忙條件反射的捂住屁股,一隻手抽出來,將桌上的紙遞給幻雪。
幻雪細細一看,問道:“有沒有更好的藥?”
“有”
“寫!”有好藥不開,給誰省錢?
盯著昊臻將藥方寫完,幻雪一把拎起他,轉頭問君影,“附近有沒有捷堂的人在?”
君影飛身出門,不一會兒,帶回來兩個人。
“屬下見過堂主。”
幻雪一把將昊臻扔過去,“把他給我連夜送回東華國皇宮。”
“是。”
“喂誰說我要回去了放手喂”暗樓的殺手才不管他究竟是什麼人,直接點了啞穴,放在馬上,飛奔而去。
有權利真好,或許她真的適合重回殺手隊伍。
你不是死了嗎?
“主子,前方再有兩日就到姜國國境了。”
君影長期以來奔走各地,對地形還是比較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