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現在,龍班靠了過來,又說:“我真的覺得他是。”
這讓我有點哭笑不得,萬萬沒想到龍班會再說一次這樣的話,難道剛剛的停頓是為了醞釀這個?我忍住不笑出來,假正經地聽著,然後回應:“如果他是,龍班你想怎麼樣?”
(九)
昨晚的春宵一刻值千金,順利且盡興的樣子,一早起床號破曉而鳴,才睜眼就看見下鋪床上擠了兩人,整個不害臊,真不知道安官有沒有見到這一幕。
那學弟也真是的,一臉幸福洋溢地枕在班長胳臂上,兩人身上蓋了件被單,是大戰幾百回合?累到沒力氣連內褲都沒穿。
“哇!學長你幹嘛?!”學弟驚呼,迅速拉走被我掀起的被單。
“醒了還不下床,沒聽見起床號啊?”惡作劇成功,賊笑地對一臉驚恐的學弟說:“又不是沒看過,你看班長多自在,早上硬梆梆的被看光也沒怎樣。”
學弟窘得趕緊下床更衣,然後衝出去盥洗,喔,這一切的發生當然是我把自己都打理好的時候才犯下的,只是班長還沒打算下床的樣子,我搖晃著他的身體,邊喊:“起床啊,要集合了,快一點。”
“好了好了別搖了,頭都暈了。”班長懶洋洋的坐起身,我把昨晚它們脫下的迷彩服丟了過去,他隨便穿上後,連襪子都沒穿就套上靴子,才要站起身,就看到他一整個不穩,晃了幾下,扶著上鋪床邊,猛揉太陽穴。
“幹暈死了,都你,搖個屁。”
最好是搖晃幾下就可以這樣,我反問:“你們昨晚high的時候有偷喝酒嗎?可你身上又沒酒味,你酒量有這麼差嗎?還是做太猛腿軟,腦子的血還在老二那邊沒流回去?哈!”
“聽你在說,超暈的。”
幸災樂禍之餘,我靠近一看,哎呦,臉色微恙,探他的額頭,再摸摸我的,哎呦,體溫違和,接著,我一推他,班長就像個軟綿綿的大玩偶,失去重心坐倒在床上,可是嘴上還罵著:“靠,就在暈了你還推個屁。”
“你發燒了,第一次聽說有人做愛做到隔天生病的,哈哈哈哈。”
學弟這時候回來了,我拉他先去早點名,然後向值星官回報補給班長的狀況後,要學弟先跟著部隊作息,我則帶班長去醫務所。
臨行前,學弟還偷偷問,臉色有點擔憂,“班長還好吧,是因為昨天晚上”
“不知道,也可能是愛滋病發作吧,你不覺得很像嗎,嘻!”我一說完,就看到學弟臉上刷白,愁雲慘霧的看著我,嘴唇微抖,想說甚麼卻又說不出口。
我摸摸他的頭,笑說:“騙你的啦!”然後就揚長而去。
不過也不是不可能,那傢伙沒比我少淫亂,只是我除了跟前任以外,他是唯一個被我無套欺負的熟壯男,如果這樣就中獎,吃屎都沒救了。
我沒太擔心這塊,既然做都做了,還能怎樣,頂多之後都戴套子,嗯,等等就跟醫務所的醫官要幾個,如果他有的話啦!
騎著軍用檔車,運送班長到醫務所,花了一點力氣卸貨,再把他上架到病床上,等醫官來檢查維修。
說真的,在醫務所服役真的像夏令營,甚至無聊,見醫官儀容整齊有餘,卻頂著一頭亂髮走進來,看到我,打了招呼說:“早啊,怎麼了嗎?”
“我們班長壞掉了,麻煩醫官您修一下。”我看著在床上皺眉喘氣的班長說:“早上一起床就發現他發燒、身體發軟無力、頭暈,這是癌症嗎?”
“嗯也是有可能啦,我看看。”
班長似乎聽見了我說話,嘴裡有氣沒力的回說:“癌你個頭,別亂說。”
醫官聽完診,說:“喉嚨會痛嗎,吞個口水看看全身會痠痛嗎,比如說關節,嗯嘴巴張開我看一下,啊嗯好,有點發炎。”
“是感冒嗎,醫官。”我問。
“嗯,算是,比較偏向著涼,導致免疫力下降,身體裡本來就有一些細菌,就趁機攻擊,發燒的症狀就是身體正在跟細菌打仗的特徵,早晚溫差大,晚上記得放條被子在旁邊,一感覺冷就蓋上。他有裸睡習慣嗎?”
“有吧,早上叫班長起床的時候是裸體的沒錯。”我很鎮定的說完,只是班長那裡射出了刀光劍影一般的眼神,哈!
“軍隊這麼髒還裸睡喔身材好也不是這樣搞,軍隊的被單床套枕頭套都不怎麼幹淨,我都換上自己買的。”
“喔?我是時常換洗,帶有消毒作用的清潔用品進來洗。”
醫官對我此舉也有些意見,他說軍中的洗衣機或脫水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