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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進來後,很自然就把棉被拋在我床上,吁了一口氣,“多收是沒差,但也不能來個精神有問題吧?這裡難道就不怕出錯也牽連很廣?營長在想甚麼,當我們連是精神病院喔,老遲鈍。”碎碎唸了一段,我笑著。

“那怎不是一個換一個?”

“營長老遲鈍,你是小痴呆嗎?”我被念得一臉無辜,班長解釋說:“拿一個正常的哨兵去換一個不正常的菜兵,我是連長就不肯,寧願多收一個然後關起來養,養到他退伍。”

“也是,可為啥要我換,這樣這個寢就沒有資深的室長了。”

“你還是啊,只是睡別間,連長的意思,別看我。”

“連上幹部少也不是這樣凹吧”換我叨唸著。

“去我那寢有啥不好,人少噪音也少,睡得也好啊!”那個寢室目前只有他跟一名新兵,再加上我也才三個,不過那位新兵會不會覺得寢是多了個學長有點壓力就是了。

連長都說了,沒道理不從,只好摸摸鼻子收拾家當,把東西都搬過去,然後跟班長去補給庫房拿新的床罩跟枕頭套,然後我順便換新的棉被套。大熱天沒人在蓋棉被,不過南部早晚溫差大,半夜也有段時間露水重,所以還是有備無患。

一到庫房,這傢伙老毛病又來,他抱住我,說:“睡同一間,要玩也方便了。”

“要死也很快吧,又不是隻有你睡。”我掙脫他,走向放棉被套的地方,翻挑著。

“呵,要不要今晚讓我進去,當作入厝儀式?”

我瞧了他一眼,說:“入厝儀式應該是我進去吧,怎會是你進來?”

“吼,一次也不行?”

“半次都不行,啊你不是有B了,還偷吃,難道你就不怕你B也偷吃來報復你?”

“他又不知道。”

“嘖嘖嘖嘖,真是糟糕,我看你還是分一分好了。”

“何必呢,你出現之前我都好好的沒亂來。”

“還怪我,真是,也對,我出現之後你的屁屁就開得很燦爛,激發出你另外的潛力,哈哈哈哈。”

“每次說都會繞來這裡虧我,沒意思。”

“咦?每次說都是你先開頭要上我的,沒禮貌,純一被上就不是純一了,沒念過書喔你?虧你還班長,哈!”

“我也是純一還不是被你硬上。”

我瞥眼看他,冷哼一聲:“你明明就不是,屁眼敏感得要死,你老實說,真的一點點感覺都沒有?”轉向正眼瞧他,凝視他閃爍的雙眸,“老實說喔,不然以後連幫你含都沒門兒。”

“這樣威脅人,低階。”

“老實說不就好了,哪低階,你想騙我才沒品。”

“嘖,是有那麼一點啦,一點點而已,就一點”班長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別處,我拍拍他的肩,笑說:“好啦,我不會把你調教成零號的啦,哈哈哈哈”

“囉嗦!”

其實班長也沒那麼常找我解決生理需求,不過就那兩、三次,被我操進去的兩、三次,之後的約炮也都是相互吸舔,且,一方面也是得知他明草有主之後,對他的興趣漸漸淡了。

他聽了有股淡淡的哀傷,我笑他是:“蛋蛋的哀傷吧?哈!”

不過在我跟龍班難得一起趁用餐時間的空檔,騎著腳踏車往營站去的時候,路上又聽龍班跟我提說關於男人愛男人的事,他看著前方,慢慢踩著,說:“原來除了曾排,還有其他人。”

我順著這句話說:“當然,還有跟曾排一起搞的那個啊!”

“不是,是還有其他人。”

這句話讓我有股危機感,難道我認識的人之中有誰又曝光了?我保持疑惑的臉,看著龍班。

他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對一瞬間,他又轉回去,有些匆忙。

“你,是吧?”

這一問,竟然是問我,順間心念電轉千百回,覺得我行事低調隱密,搞那檔子事也都萬分小心之下才稍稍盡興,平時說話談吐剋制得我都想吐了,怎麼就被他識穿,看破了我的手腳。

驚訝之餘,腦裡或有一絲清明,想起那一天下午我跟龍班在車棚的相對,回眸,於是,我回他:“你是,我便是。”

“呵。”龍班笑了,那威厲的眼眯起,嘴角笑彎地。

我頗有興味地也笑了,這回答很妙,我自己這樣覺得,後來龍班說了:“嗯,我是。”突然間的坦誠,害我急煞車停下,愣著看他的背影。

他也停下,往後退到我身邊,拍我的背,“所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