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就是鬼使神差地暈了過去,看來是我太強求,硬忍的緣故。”
“家屬太悲痛將責任歸咎給你還情有可原,但院方也未免太草率,竟然也這麼推諉責任,明知道你也不想的,你是忍著胃痛進的手術室”
傅景淵說到這裡,強勢中是一抹堅定:“這事你別擔心,我一定會還你公道的。”
聽到如此說,雲璃忙阻止道:“你別為我插手這件事。現在院方讓我停職一段時間,其實這樣也好,避免見到死者的家屬,我的良心也能安些。”
“可這對你不公平,你雖然也有責任,但根本不是主要責任。”
“世上哪有那麼多公平?世人認準的便是對與錯。你不能救人反而耽誤時間害了人,便是錯。這條守恆定律,幾千年來都有人試圖挑戰它,還不是照樣輸得很慘?”自嘲地笑著,雲璃竟完全不在意,“頂多我離開,重新找飯碗。”
“醫生這行,一旦出了醫療事故,便會人盡皆知。其它醫院可能也會將你拒之門外。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替自己維權,找回該有的公道。該你負的確實得負,但是不該你負的,便絕對不能為他人承擔。”
一字一句,傅景淵說得無比凝重。
若在這一行幹不下去,那她平生所學,便悉數成為了無用之功。
人這一生,也便存在了汙點。
“景淵,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我”雲璃情緒也有一些激動,從床上站起來,不曾想地板磚上還有水漬,便朝前滑去。
一隻手是玻璃水杯,傅景淵忙用另一隻手箍住她的腰將她拉回來。
瞬間,雲璃的身子換了個方向,竟直接便撞向傅景淵。一個猛力之下,他被她撲在了床上。
手中的玻璃杯晃動,水溢位些許在床上。
兩人皆沒有動,
傅景淵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雲璃胸前的柔軟正貼合在他胸膛。而她的腿,則跨坐在他身上。
曖昧的姿勢,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有些勾人。
他有心想站起來,但隨便一動,後背貼合的床板便發出吱吱啞啞的聲響。那老舊的木板晃動起來,再加之以兩人如今的姿勢,讓兩人皆是心神一凜。
“年輕人,做的時候節制點。把我的床壓壞了別人賠七百,看你這麼有錢,你得賠我七千。”房東的聲音透過那一道房門傳來,兩人皆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