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感興趣,所以會望著她的唇的機率,是低之又低。關注的,只可能是她孔九九。
看到她的唇一張一合,看到她嘴裡頭冒出“榨乾”這等字眼,出於男人的一個心理覺得彆扭罷了。
“今天沒去上班?”
萬萬沒想到傅景淵會下班這麼早,才下午三點居然就回來了?孔九九一愣,聽得他的問話,她也只能老實交代:“保姆打電話來說小傢伙感冒了,所以請了假回家照顧著。”
皺眉,雖然從人事部那裡已經知道了她請假的原因,可還是想要說上她幾句。彷彿覺得不跟她多說幾句,兩人自此便會無話似的。
“家裡頭有保姆,經驗豐富,你還怕她會照顧不來一個孩子?”
“我不是怕,而是不想讓小傢伙在生病的時候多想,覺得被自己的爹地媽咪拋棄了孤零零和保姆待在家裡。”所以她才會匆匆請假趕回來,給保姆放了假,自己來照顧小傢伙。蔣楠得知此事後也過來給予小傢伙愛的溫暖。
聽到她的解釋,傅景淵原本還想再說的唇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那就多陪陪小傢伙,別和人談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終於,蔣楠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便站在沙發上跳起了腳:“我說傅少,有你這麼當人老公的嗎?公司是你開的自個兒老婆請個假都要千難萬難嗎?照顧自己孩子天經地義,和自己閨蜜聊點隱私話題怎麼了?擔心我將你老婆帶壞了?不過你不是不在乎她嗎?還怕我帶壞她?”
見傅景淵的臉色沉了下來,蔣楠再次不怕死地頂撞道:“以前還以為你會是個顧家好男人,沒想到你不喜歡九九卻還要處處管著她。既然不喜歡就放手不喜歡就離婚,咱們九九有的是人追,沒必要受你的窩囊氣。”
孔九九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傅景淵已經頻臨發怒的邊沿了,蔣楠的這把火,實在是燒得太旺,估計她會被焚燒得屍骨無存。
只是,沒想到,之前還一臉沉色的傅景淵驀地便笑了。
那般毫無芥蒂使人如沐春風的笑,彷彿讓孔九九回到了當年的大二。
“傅會長只有對你才笑得那麼溫柔那麼體貼,矮油這裡頭絕對有貓膩啊。”
那會兒,所有人都覺得他對她是與眾不同的,所有人都覺得他對她存著一份愛。
當時的她特傻特純潔地跑去跟她們一個個苦口婆心地解釋。
解釋到最後她都有種將自己埋了的衝動。可篤信的人依舊是篤信,她的解釋顯得那般蒼白無力,竟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倒是傅景淵,那會兒聽到八卦女人隊的竊竊私語,故意當著她們的面對她笑得那叫一個迷人顛倒眾生。讓她再想解釋都不可能了,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其實深究起來,她才會發現,大學的他總是以欺負她作弄她為樂,偶爾心血來潮便會帶著她去四處溜達,將她介紹給各個校優異份子,將她推到老師面前,對於這些個方面,倒也讓她走了些後門。這也是後來她八百米考試次次失利卻能賄賂人家張老師成功的原因所在。
孔九九心思神遊的當會兒,傅景淵便已經幾步走到她面前,當著蔣楠的面,直接便將手上的風衣甩到了沙發上,然後人也跟著坐了下來。
自然,坐的位置與孔九九緊密相連,且因著是兩人沙發,由於他的介入,空間一下子便變得狹小起來。那頎長的身子,就這般與她緊密相貼。她剛想要讓開,肩膀上卻一沉,他的手臂便攬了過來。
“誰說我不是顧家好男人了?不是顧家好男人會這麼早下班?不是顧家好男人會那麼關心自個兒老婆的去向?不是顧家好男人會因為擔心老婆安危差點沒急出心髒病來?”
這般厚顏無恥的話,不僅蔣楠的臉色一下子震驚不已,就連孔九九,也完全是一片懵懂狀。“你有得心臟病嗎?”飛了個白眼,為了不走光,蔣楠只得在沙發上端正了坐姿。
孔九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身子一扭想要掙脫他的束縛,那摟著肩膀的動作瞬間變成了扭著腰,姿態,愈發顯得親暱曖/昧了幾分。
但聽得傅景淵一字一頓道:“這世上難道還不準用誇張的手法了?”
看著兩人有來有往地過著招,孔九九隻覺得如坐針氈:“我去做飯,楠楠你今晚留下來吃飯。”剛想要起身,那被傅景淵箍緊的腰肢卻一沉,在他強力作用下重新落座了下去。
然後,他的唇,便那般帶著幾分刻意渲染的暖昧貼在她唇畔:“家裡頭難得來了客人,自然是我去親自下廚了。”
蔣楠立刻便不淡定了,待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