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寧。”
吳飛的語聲高調尖銳起來:“別做夢了!你以為家寧會回頭嗎?你以為家寧做這些是因為還愛你嗎?他只是可憐你而已!!”
李蔚華不說話。吳飛轉頭來看他:“別做夢了蔚華。家寧那樣的人,王威也不一定罩的住。你這樣的小笨蛋,和他根本不在一個星系。”
“我是笨,懦弱,渺小,和你們都不在一個星系。但是這和我會不會愛沒有關係。吳飛,停車。我要回家。”
吳飛最後把李蔚華放在了路上,在車上他把臉埋在手裡,只覺得深深的疲憊。
沒有用的,沒有用的。捂不暖的石頭,化不開的心。早就知道該放手,早就知道該放手。上一次已經放手,就不該回頭。不應該心疼,不應該不忍,不應該覺得可以重來,和他談愛。不是還有家寧嗎?家寧隨便動動嘴,足可以照顧他了。也是,家寧那樣的妖孽,擁有過一次,其他的過盡千帆都不是了。
李蔚華一個人在路上靜靜的走了一段。天很黑,身邊的車燈一輛一輛的晃過,這是一條車流的大道,不過行人只要小心靠邊,一直往前走,還是能到的。在一個路口,李蔚華打了一輛出租。司機不時疑惑的轉頭看他,最後終於忍不住:“你是李蔚華嗎?”
“不是,你認錯了。”
李蔚華笑笑,給王浩宇撥了電話:“小宇,是我。嗯,你有家寧電話嗎?哦好的。行。你發過來。”
家寧的手機撥不通,不在服務區。然後又撥他們家裡的電話,這次接起來的是王威。王威說家寧不在,出去度假了,還要兩三天才回來。李蔚華為今天謝澤元被抓的事向王威表達了感謝。然後說:“我只是想見一見家寧,說聲謝謝。還有一些話想當面說說。'
車子到了目的地。李蔚華付錢下了車。這是一棟在老式五層商廈後面的一棟老舊居民樓。據說已經有了準備拆遷的風聲。夜裡沒什麼人,順著黑暗的樓梯一直上到頂層,然後透過側面的一個小扶梯,用藏在角落的鑰匙開啟了鎖住的天花板爬了上去。屋頂和一般老舊居民樓的屋頂沒有區別。空曠,有些雜物和灰塵,黑呼呼的防水層時而裸露著。屋頂中間有座大概九平米見方的小房子,原來這裡是作為蓄水池和抽水機電機房存在的。後來水電管線改造後蓄水池就喪失了作用,被管理的老頭做為廉租房出租了。
開啟門,裡頭還和原來一樣,中間那個水泥大池子,一層層的堆著一些紙箱,瓶瓶罐罐,甚至還有樹根石塊什麼的。靠裡是一張上下鋪的鋼絲床,也堆著些家十。旁邊就是舊電機什麼的。就在腳邊一張床墊,上頭鋪著熟悉的蘭白格條紋床單。
李蔚華撲上床墊,鼻腔裡充滿了灰塵與黴菌的氣息。只想在這裡美美的睡上一覺。什麼也不要想。掏出手機,給劉凌電話,希望明天能代自己和劇組請假。劉凌追問時,就說自己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讓他不用擔心。休息一天就夠了。
陳卓這天晚上去了燻夏的套房,讓薛春雨通知那個男孩過來。雖然那天晚上嘗過滋味後覺得也不怎樣,不過男孩挺漂亮,做起事來也乖巧賣力,陳卓就決定留下。聽說男孩已經下海做了兩三年,體檢報告出來到還乾淨。
全身赤裸的靠坐在床上,陳卓低頭看著在胯間賣力吞吐的男孩。一張雪白的小臉,眉目都如同黑墨精心勾勒出,精緻漂亮的不象話。此時眼裡帶著水波和媚意瞟過來,口裡隨著動作發出貓一樣的咕嚕和哼呢聲。
下面有感覺,舒服,但是沒什麼太激動的感覺。陳卓暗暗想著,怎麼那時候就那麼快?快槍手都沒這麼誇張吧。目光緩緩淌過面前雪白的肩膀,形狀優美的蝴蝶骨,一把細腰,渾圓的兩瓣屁股,肉光緻緻。腦海回想起的卻是另一具年輕健美的軀體。肩寬腰瘦,胸大肌的起伏完美而性感,兩點肉紅玉珠挺立色澤鮮嫩。腹部八塊勁瘦緊湊的腹肌在細薄的面板下滑動隱現。渾身都帶著水珠,夾雜著半好的傷疤有著奇異的美感。屁股窄但是渾圓挺翹,兩條長腿渾如玉柱,腹下黑色濃密的草從好似修剪過一樣的整齊,比膚色略深的肉具靜靜躺在其中,探出了半個粉紅的腦袋。
陳卓順手把男孩推過去,肩膀按下,掐起腰髖緩緩頂入。已經自己做過功課的小囧穴溼潤的纏裹上來,令他一聲低嘆,強力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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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天見到薛春雨的時候吩咐道:“重新找個男孩。高大健壯一點。有點肌肉但是不要太多。”
薛春雨幾乎沒脫口問出象李蔚華那型別嗎?好在他理智還在,只是答應了,然後問之前的男孩。陳卓隨口道,也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