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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熙滑匿柔軟的身軀就在身下。甚至那飽滿之上的兩點凸起感頂在他胸膛上也十分明顯,林佑泯定了定神,儘量讓自己的心思變得集中,進入演戲的狀態,心無旁騖,沒有了下邊令人難受的束縛,他的感覺好了許多。
“給我三十分鐘,我調整情緒,別打擾我。”林佑泯霍地睜開眼睛,眼眸神采閃爍。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香川導演頷首,也不打擾他。就這麼在旁邊等著,反正也不差這麼一會兒,金泰熙在林佑泯的身下,眼眸之中羞赧猶存,但已經坦然了許多,反正看也已經看了,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金泰熙扭了扭身子,讓自己儘量更自然一些,藕臂輕舒,攬住林佑泯的後背,一齊閉眼思憩,時空彷彿就這麼詭異地停滯了,只剩下淺淺的呼吸聲。
倏地,林佑泯睜開眼睛,輕道一句,“準備好了。”整個人氣質隨之一變,那邊涼子趕緊控制好了機位。金泰熙眼睛緩緩開啟了道,原本還想等導演的指令呢,但忽然一個令人窒息的吻就落了下來。
唔金泰熙發出一聲輕吟,她覺得這個吻和之前拍戲的有些不一樣,但哪裡不一樣走說不出來,忽然,金泰熙身子頓了頓,她感受到有一隻手毫不顧忌地攀附到自己的飽滿之上。
沒有絲毫的淫邪和尷尬的意味,林佑泯很認真,涼子眼睛亮了亮,連忙將鏡頭拉到兩人的面部特寫,捕捉著兩人的面部表情,一切開始進入正軌,金泰熙頭微微向上仰著,頭髮散亂。
當然,這種床戲的拍攝是不可能一氣呵成的,因為要顧忌到角度的原因,開機之前就要先讓演員埋好位置,再擺出一個恰當的姿勢,這可有些苦了林佑泯,金泰熙滑膩的身子實在太過誘人,哪怕他已經儘量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卻依然逃不過身體的自然反應。
但卻又不能真的做出些什麼超常舉動,只能這樣忍著,身子下的小兄弟彷彿充血般,立正,敬禮,處於一個亢奮的狀態,這哪兒是香豔,簡直就是活受罪。
“佑泯,姿勢擺好一點。”看到林佑泯有些走神,香川提醒了句。
“嗯對,就是這樣,佑泯你的手要擋在泰熙胸前,身子角度擺好,胯部擋住泰熙下邊,沒錯!好極了!”林佑泯整個人都是懵懵的,而金泰熙更是已經做到了自己所能奉獻的極致,把自己所有的美好毫無保留地展現著自己的美好,為了表現主角那種心靈的痛苦和迷茫,更是需要用不斷地親吻來表現他的情緒。
這少不了一次又一次的ng,以至於金泰熙全身都是林佑泯留下的吻痕,紅色的痕跡讓人浮想聯翩,想入非非,胸前的重點位置當然也無法避免,同樣佈滿了“草莓”。
香川和涼子相視一笑,沒有了那些保護措施的遮擋,坦誠相見之後,兩人的表現反倒更好了,沒有了之前那些尷尬,該說是兩人敬業呢,還是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呢這就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最後的鏡頭,畫面開始慢慢地拉遠,變得不那麼真切,然後是林佑泯趴在金泰熙的身上,不斷地“耕耘”,這個隔著一床被子,可操作範圍很大,只要動作差不多,自然不會穿幫。
只是為了配合情景,金泰熙需要表現出那種狀態下女人噬骨的輕吟,這可委實難為了金泰熙,她又沒做過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知道女人的**是怎麼叫的。
好在,香川和涼子早有準備,找來了日本的特產——愛情動作文藝片,來調動金泰熙的情緒,再加上一些亂七八糟的想象,香川的“言傳身教”,反正金泰熙是糊里糊塗地拍完了。
到這裡,這場令人糾結的床戲總算是結束了,說是床戲,其實到時候前觀眾看到的鏡頭前表現得十分有限,除了偶爾幾個裸背,和似有似無的側面,幾乎什麼內容也沒有。
因為,全被林佑泯和床單道具被擋住了,充滿誘惑力,卻沒有實質內容,可以想象某些男性觀眾到時候會多麼窩火了。
拍完床戲,金泰熙回去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此時已經披上了浴袍,兩眼放空,目光看向了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劇組安排的女心理輔導員還在她耳邊唸叨著,開導她的心情和思緒,讓她從床戲的狀態裡釋放出來。
耳邊似乎還在嗡嗡的響,金泰熙壓根就沒有聽進去她都說了些什麼,只覺得拍完床戲之後心亂如麻,腦海中滿滿的都是林佑泯的身影。
“我這是怎麼了,當初怎麼會答應床戲的,還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坦誠相見。”金泰熙有些煩躁地揮了揮手,示意那位心理醫生出去。
心理醫生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