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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無憂眼神清澈的望向他:“你說放心,你對我沒有意思。”

張裴陽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難道我現在的意思就那麼明顯?”不過既然她已經挑明,索性坦白:“那不過就是那樣一說,無憂,你”

“可我卻是當了真的。”無憂眼睛裡全是認真。

“如果那晚我不這樣說,是不是你寧肯等不到車也不會讓我送你回來?”張裴陽收回有些發酸的手。

“是的。”和明白人說明白話,都明白了,也都輕鬆了。

張裴陽不甘心:“可你後來約了我喝茶,不是嗎?”

無憂笑了:“我想你肯定說到做到,所以並沒在意。況且我說過要請你喝茶,說出口的話自然不能反悔。”

“原來是我自己太心急了。”張裴陽苦笑。自從見到無憂,他才明白為什麼過去幾年中對那些向他表達愛慕的女子提不起興趣來,原來不知不覺中,心中早已刻下那個名字。所以他一旦明白,他便不想再等,卻沒想,還是心急了。

遲來的葬禮(一)

無憂搖搖頭:“不是的,無論如何,那都是不可能的。”

“原來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機會?可是為什麼?從一開始就給我判了死刑。”更加不甘心了,既然如此,那是為什麼?

無憂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我和齊子衡的事,你是聽說過的吧?”明明是問句,聽來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彷彿肯定被問的人會知道。”

張裴陽一愣,就聽她又說了一句:“我沒有判任何人死刑,因為我從來沒想過為誰要判刑。”原來,是在回答他剛才的問題。

再不明白也明白了,原來她不是不痛,不是不傷心,而是麻木到了心死,所以不願再相信人,再給任何人機會傷害她。

看似無私,不想傷害任何人,其實是自私,不給任何人傷害她的機會。可在這種自私面前,你卻無法指責她什麼,只能接受。

張裴陽再次把袋子遞過來,見無憂還是不接,無奈的苦笑:“放心,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禮物除了你以外,也沒辦法給別人。”

無憂點了點頭,接過來:“謝謝。”

“我們還是朋友吧?”

張裴陽上車之前最後問了一句。見無憂不置可否,心下苦澀不已,目光似懇求的看著她:“至少,見了面不要躲開。”

無憂終於是點了點頭。

苦澀稍稍淡去,張裴陽吁了一口氣,至少,不是最糟。

轉過身往家裡走去,剛走出兩步就聽見身後響起一個驚喜的聲音:“無憂,我就知道,你心裡始終是有我的,只是還不想那麼快原諒我而已。”

無憂有些吃驚的停下腳步,回過身看著朝自己走來的齊子衡。他什麼時候來的,怎麼她都沒看見?

齊子衡走到她面前,情緒激動:“無憂!”

看著齊子衡激動的樣子,無憂連忙退後兩步:“停!站在那裡,不要過來。”見齊子衡站在原地,沒再向她走來,這才說道:“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她不記得什麼時候說過會引起他這樣誤會的話。

齊子衡不滿意離無憂這麼遠,此刻他只想緊緊的擁她入懷,填補他長久一來心靈的空虛,可又不敢造次,只得忍住心中的狂喜:“你不是因為忘不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才拒絕他的嗎?”

原來,她和張裴陽的對話被他聽了去,聽了也沒什麼,可關鍵是你也要聽明白才行啊。不僅沒聽明白意思,還自作多情的給曲解了,真不知道是他的聽力有問題還是理解力有問題。知道如果不和他說明白,他只怕還會不死心,無憂決定和他說明白。

或許聽了這些話會讓他痛苦,可是如果不說出來,那麼他就會對她糾纏不休,又加上那個古安安,痛苦的就會是她了。如果有一個人必須痛苦,非要在別人和自己之間選一個,那個痛苦的人她絕對不會選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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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都在問周狐狸什麼時候出來,嗯,快了,等齊子衡這一段過了狐狸就要出來大鬧特鬧了,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遲來的葬禮(二)

無憂主意打定,隨即一臉坦然的向齊子衡看過去:“我找過你,也等過你,並且曾經想過你要一直不出現,我就一直等下去。可我後來離開了,知道為什麼嗎?”

齊子衡沒想到她突然說起這個,心裡開始有種不好的預感:“為什麼?”

無憂一笑,自顧自的走到旁邊的凳子跟前坐下,頓時屁股就冷麻木了,大腦卻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