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老爺子也喝了一口枇杷酒,嘴裡嘖嘖有聲,搖頭晃腦地愜意得很。
“你們當志願者還幹些啥啊?”納茂成的妻子牛紅霞好像對這事也挺好奇。
“本來也不是志願者,就是到處走走,看到有困難的就幫一把,後來認識了幾個人,他們經常在一個論壇活動,要是遇到超出自己能力的情況的時候,發到論壇上,也可以獲得一些幫助,特別是像一些失學兒童,比較容易得到一些社會愛心人士的認捐。”鄭博倫喝著枇杷酒,話也多了起來。
“說說,你們都遇上了些啥?”雖然這個話題略帶傷感,但是在座的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對鄭博倫的遭遇感到很好奇。
“嗯,最多的就是窮,沒辦法的那種,家裡老的老小的小,生病的生病,要麼就是大字不識一個,老實巴交的村民,根本沒辦法從大山裡走出來,一點脫貧的路子都沒有。”鄭博倫說著搖了搖頭。
“那你們都做些啥嘛?”邊大軍又問。
“生病的就給買藥,有醫護專業的志願者同行的話,還給看病檢查身體,有小孩子的,就想辦法給送到學校去讀書,沒學校的就給修學校,那一回碰到沒老師的,就只好自己頂上去了。”鄭博倫眯眼笑了笑,低頭又喝了一口酒。
“對了,還有一回碰到一個村子,他們那兒有條河,但是沒有橋,每回一到下雨的時候就特別危險,還出過人命。我們當時募捐了一些錢,不過還是不夠,為了省錢嘛,上網諮詢了幾個路橋專業的,然後又買了些鋼筋水泥,自己把橋給造出來了。”
“你們自己修橋啊?”邊大軍一聽,那也太能了!
“不止是我們幾個,好多村民都來幫忙了,吃住都在他們家,中午還有人送飯。”鄭博倫這會兒酒勁好像有點上頭了,兩顆黑黝黝的眼睛亮亮的還帶著笑意,留著大鬍子的臉龐上也顯得明朗了許多。
“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