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哦。沒關係,反正現在鬼神之說都能應用於病因,還怕什麼?”翹著優美的二郎腿,夏春秋盯著穿著白大褂的水段,問道。
這是一個相當於人治的時代,若是私下約定,對於不治之症,水段可以用任何方法治療續命,這在現代這種人權的社會自然是行不通的,除非是極秘密的私下交易。而且必須使用很多的錢財。
“以結果來看,似乎是你的子 宮已經死亡。”
“子 宮?死亡?”器官死亡,給人的感覺相當於器官無用,“可,我的月事照常。”這說明什麼?
腎臟的毛病可能帶來尿毒症,這子 宮的死亡,是否是說連經 血都沒有了呢?似乎沒有這種說法。
“那就是卵 巢死亡,或者說功能衰竭。只有這個解釋。”水段說著,“第一,你現在的身體,曾經受到過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不說是肉體,單是精神上的打擊,就有奇可能使你無法書懷孕,更別說是這種肉體上的了。她們曾經刺過你的腿是不是?”看肌肉的損傷程度,這種可能不止一次,“尤其是腿的根部,這些針都未經過消毒,帶著病菌並不奇怪,這個身體,照這種情況來看,頂多也就活個四五十年,很好了。”
“什麼屁話。女人還是不要年紀太大,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老了,突然發現以前的美貌不在,是很痛苦的。”再過那麼二三十年,她的臉皮也就是中老年了,她可受不了。
“是麼。但願吧,呵呵。”對於幾乎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來講,這的確不算什麼。
水段頓了一段時間,繼續說著:“更何況,你是在她真實死後才進去的,她體內有器官衰竭,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人一旦死去,身體的器官便開始衰竭,這便是為何心臟移植必須在短時間內,否則器官就像豬肉一樣,只剩下吃的價值了,而人的器官,大概連吃的價值也沒有。
哪個腦袋正常的人會去吃人肉呢?
“有這個可能麼?”
“那是自然。照你的說法,皮囊死亡之後,身體的餘溫並不多,這說明她死亡的時間不長,卻也不短了,至少有一個半時辰。這段時間至少可以是屍體僵化。”(此係憑印象所寫,若有錯誤,請予以指正)
“有點好笑麼。”怪不得她如此保養,肉體仍舊是偏涼。
“有什麼好笑的?你的肉體能和靈魂有如此高的契合度,已經是你的造化了。像其他人,都是在死亡的瞬間進入體內的,你例外。不知道還會有誰例外。”
他們找到的人還不多,不知道具體情況有多少。不過情報成立許久,查到只是遲早的事情。
“唉,那豈不是李宏只是娶了個半死之人?”
這比喻倒還是挺貼切的。
遺憾而已(下)
時隔一月,夏春秋終於回到王府。
“你也知道回來。”平鋪直敘,不帶半點擔心或者怒意。
“不敢跟你講而已。”夏春秋撇過臉說著。說完,還偷覷李宏的臉色。
“回來就好。回去好好休息。”李宏看著她好一會,這才說著。
夏春秋沒料到李宏這麼好說話,震驚地瞠目看著他。
這個時候,有個聲音在她的內心深處響起——響過很久,但是一直被她忽略的聲音——是否將愛情錯認為別的什麼東西了呢?
“嗯。”夏春秋看向對方,“等一下。”
“何事?”李宏頓下腳步。
“你什麼時候有空?”該是攤牌的時候了麼?
是否有心理準備會比較好呢夏春秋不禁這麼想著。
李宏眼神銳利,加上夏春秋無意隱瞞自己的心事,自然猜得出對方的心思了:“今天的公事不多,晚飯過後即可休息。”
公事不多?恐怕拼命做才會在晚上得以早點休息吧?
不過這也讓夏春秋心中大感溫暖,露出毫不防備的笑容:“好的,我等你。”
不管對方相不相信,知道自己不是長命百歲,而這個男人更可能會是有曾孫的命,她覺得就應該攤牌。
料想這個男人要麼跟平常的男人一樣,要麼便是不同於別的男人,賭著看看吧。
度日如年,整天想著心事,計算時間的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就像變態一樣,教人不得安寧。
終於到了晚膳過後,夏春秋更是無心思去吃什麼破飯,隨意扒了幾口便作罷。這自然引起了李宏的注意。
晚膳過後,李宏又呆在書房一個時辰。晚膳過後到睡覺這段時間,老實說李宏還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