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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瞬間劃破了賀如風繃緊的神經線條,他粗糲修長的手指止不住的顫抖著,起伏的弧度昭示著男人的情緒。

他的心蕾,說他認錯人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模一樣的眉眼,賀如風心裡堅定無比,這個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唸的心蕾。

在座的導演們充滿疑惑的望著兩個人,好奇的聳了聳肩膀,COCO則是把玩著紅酒杯,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頗有興趣的望著眼前戲如人生的兩個人。

“不!”賀如風揚聲反駁著:“你是心蕾,你就是心蕾,我是不會認錯的,絕對不會認錯的。”

聲調越抬越高,俗語說:愈不自信的人聲音愈高,因為他想掩飾心裡的不淡定。

勁頭兒後返的洋酒令仇痕兒的臉頰盛滿了紅潤之色,紅色的裙襬被她提起,柔軟的身軀緩緩起身,冰涼的玉手一點點的掰開賀如風牢牢抓著自己的手指,擰著秀眉,俏皮的故作回憶的思考著什麼,然後,魅惑的紅唇細碎的呢喃著:“心蕾?”

賀如風深潭的眼睛充斥著酗酒後的紅血絲,全身的酒氣充斥在稀薄的空氣裡,他全身緊繃著,滿是期待的望著靜靜思考的仇痕兒。

一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仇痕兒冷漠的扯了扯唇,用一種陌生的眼神望著賀如風,媚眼如絲的嘲諷著:“心蕾是誰?好土的名字噢。”

黑色的希冀的羽翼如塌陷一樣從賀如風的身上折了下來,落在地上,粉粹成千千萬萬片。

他的心蕾,原來真的不記得他了。

男人的腦海裡忽然竄出來一種想法,他捏住仇痕兒的肩膀,盯著眼瞼上紅色的梅花刺青,一塊石頭噎在嗓子眼兒裡,他有些薄弱的問:“心蕾。。。。。心蕾你其實沒死對不對?你不記得我是因為失憶了對不對?”

‘噗嗤’一聲。

化著精緻妝容的仇痕兒笑了出來,明媚的笑容刺痛了賀如風的眼睛,法式美甲輕輕劃過賀如風的喉結處,將紅唇微微嘟起,俏皮的說:“您可真會開玩笑?什麼叫做我其實沒死?什麼叫做我失憶了?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呢?”

仇痕兒脫離開了座位,搖曳著紅裙子環繞到另一邊,捏起一個酒杯,往裡面斟滿了酒水,纖細的腰肢被心蕾扭成了性。感的水蛇,她一步步湊近視線一直追隨著她的男人,將酒杯遞給他:“我想啊,你一定是小說看多了,要不就是電視劇看多了,來,喝杯酒清醒清醒。”

女人捏著酒杯的手就那樣擎在賀如風的面前,男人黑曜石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女人,仇痕兒被他盯得有些發毛,魅惑一笑:“不喝算了。”說著,作勢就把酒杯抽回來。

下一秒。

賀如風強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捏住了仇痕兒的小手,沙啞的嗓音劃過女人的心頭:“我喝。”

酒,被賀如風喝的一滴不剩,男人將酒杯反扣在琉璃桌上,霸道強勢的抓起仇痕兒手:“跟我走!”

COCO適時的攔在了兩個人面前,一雙桃花眼充斥著似是友好的微笑:“傳聞賀少作勢雷利不行,今日一見果真是令我聞風喪膽啊。”

一箭雙鵰的話讓空氣中竄起了炸藥的味道。

既表面佯裝恭維了賀如風在H市的地位又諷刺了他強行帶走仇痕兒的不雅行為。

被攔住去路的賀如風極其不悅,聲音冷冽:“你算是哪根蔥?”

COCO不怒反笑,佔有慾的動作拉扯著仇痕兒,曖。昧的摟著女人的腰肢:“我算是。。。。。。痕兒的男朋友,不知這根蔥在賀少眼裡算不算蔥呢?”

“痕兒?”賀如風咀嚼著這個陌生的名字,英眉擰在一起。

旋轉圓桌上,涼透的海鮮散發出十足的腥味兒。

面若桃花的仇痕兒濃濃的煙燻妝勾勒著最嫵媚的神情,將紅裙如火的裙襬搖曳在一邊,10CM高的魚嘴鞋乍現在男人的眼底,嗲聲嗲氣的說:“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賀少噢,今日我可真是來對了呢,賀少,人家叫仇痕兒,仇恨的仇的多音字,痕呢,是無痕的痕。”

男人黑曜石般的眼眸盯著那高跟鞋:他的心蕾從來不會穿這麼高的高跟鞋。

仇痕兒特意將自己顯示的拜金,顯示的攀爬龍鳳來打消賀如風的懷疑。

“不管你是心蕾,還是仇痕兒,今晚必須跟我走。”男人堅美俊逸的面容隱忍著暴怒的黑線,活生生的一個心蕾怎麼會變成仇痕兒。

這裡面,一定大有蹊蹺。

一個好萊塢的導演見狀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