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聚集精神說道:“鄭書記,剛才紅旗同志跟我說起了你跟林啟貴的承諾,關於這件事,我原本覺得當初成立開發區是黨委作出的決定,既然您來了之後就接手了,我就不過問了。可是這件事涉及到事後的賠付問題,如果從市財政出的話,那我就不能置之不理了,過來問問鄭書記到底是作何打算的?也不至於形成事實之後措手不及。要知道上千萬的虧空,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拿得出來的。”
鄭焰紅心裡暗笑你這是來堵我呢,意思是我這件事獨斷專行你早就心裡不爽了,強忍著沒搭理我,就是看我怎麼丟人現眼的,現在看我出其不意的鬧出了動靜,跑來宣告我怎麼折騰都行,就是想讓市財政拿出錢來不可能!這一招如果對付別的草包書記,也算得上釜底抽薪,狠到極點了,怎奈對付我,還是太過小兒科了一點。
“鄒市長,您這是覺得我工作方法有問題了嗎?”
鄭焰紅一臉無辜,緩緩的說道:“從我上任第一天,迎接宴席剛結束,吳書記就把這個專案板磚一般拍給了我,然後就是河西區的區委書記深夜來辭職。第二天我剛坐到辦公室,吳書記帶領這個書記再次上門逼迫,我看這件事我不出面是不行了,就攬過去了。如果鄒市長覺得我獨斷專行了點,也好啊,那麼從現在開始,我不管也行。”
“鄭書記,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剛說了,這件事黨委出面管是理所當然的,我就是怕您不瞭解財政狀況,小看了後期賠付,讓資本家那麼得意幹嘛?咱們的每一分錢可都是國家的,怎麼能稀裡糊塗賠給他們呢?”
鄒天賜說道。
“這就是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