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她一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有些意外地看著她,不為別的,而是因為她的雙手上拿了一塊白布,上面用黑色毛筆寫了一個大大的“冤”字。
戴農問:“袁夫人寫這個字是為了什麼,倒是讓我不懂了。”
“有冤之人才會喊冤,今日我到這裡,就是為了替我的丈夫叫冤來了。”
“袁夫人,這裡可不是婦人家哭哭啼啼的地方,你看清楚了,你丈夫的罪行昭昭,哪一樣不是擺在眼前的,你如今說他有冤,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袁夫人忽然伸手指了指傅南山:“在座的各位若是信了傅家人的話,那才真的是天大的笑話。我的丈夫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黨國的事情,現在所謂的一切罪行都是有人強行地加在他的身上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傅南山傅將軍和他的兩位公子!”
“休要胡說。傅將軍素來心懷國家,怎麼可能會故意栽贓陷害?你不要為了給袁天沛洗脫罪名胡言亂語,你要是再這麼胡攪蠻纏下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袁夫人沒有接這話,而是徑直地走到了李君則的面前,直直看著他:“敢問傅二公子,你說當時潛伏在汪偽政府的七十六號裡,在章時平手下做事的時候無意中偷聽到一位叫‘譚公’的人和他說到黨國的某位將軍的事情,我就想問問你,你是親眼看見了那個人就是譚輝嗎?”
“那個時候因為我藏在櫃子裡,雖然不是親眼看到,但是我後來回到重慶對譚輝的身份起了疑心,派人裝成章時平的部下去來試探他,他的反應看得出來他和章時平是熟悉的。”
“不知道二公子派過去的那個人是什麼人?”
李君則微微皺眉,因為熊三是阿母的外甥,他私心是不願意把他的身份暴露出來的,生怕給他引來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