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朕原也以為是太子所為,但想一想便覺不合常理,便說那刺客,竟連僱主的面都不識得,卻能說出秦耀的大名,然秦耀本便是太子之人,他若真易了容尋人刺殺朕,又為何不換個名字?”
“且太子便是再無作為,等朕百年,朕的江山也都是他的,他何苦來哉?朕心有疑,便先將他收在宗人府不做處置。幾日後,四皇子妃楊氏遞了牌子請見皇后,但朕卻在御花園與她巧遇,她告訴朕,御花園行刺前,你的書房有商議聲傳來,隱約和行刺一事有關,所以朕便沒給太子定罪。”
炎世修一聽是楊若薇告的密,心中便蹭起了一團火,牙關已經咬得咯吱作響,而後炎順帝又繼續道。
“雖不定罪,但朕對外卻要給個說法,便以拘禁宗人府為處罰昭告天下,然皇榜或詔書上,朕半字未提太子是否認罪,故也不算論罪。而後你於各州府之間的軍事調動,以及和大庭的合作卻也是你的正妻報給朕的,朕一開始是不信的,故派了些人明查暗訪,又從其中發現了貓膩,才與太子合演了這麼一場戲。”
炎順帝所言,卻讓炎世修差點背過氣去,大桓一戰本便是炎世治早先安排的,原是要促成他看中的皇子登基,所以這一戰並不會打太久,估計雙方只是打個一兩個月便作罷,所以太子一系才拱了張鬱清出戰,也因為戰時本就短,恰好全了他們的計劃。
而這頭寧國公收到炎之凜的密信後便開始帶兵收復城池,之後再與張鬱清的兵馬會合聯手。鎮守邊疆及征戰疆場計程車兵又豈是一般地方軍力所能敵的?故而兩人先聯合剿了南方大營,後又分散開來,每奪回一城池便封鎖鹽道訊息,並改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