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正在堂屋裡呢,正好也讓哥哥賞賞鮮。”
建夏一笑,“瑜姑娘真是有心了,奴婢這就去。”
“李國舅今日在朝堂上的言論,你怎麼看?”付林海口中發苦,不由的多喝了兩杯茶。付君祺道:“李國舅在朝堂上對阿爹你出言不遜,著實可恨。”
“他終究都只是小打小鬧,君祺,你可發現李國舅也處處針對施寅嗎?”
付君祺道:“畢竟禮部尚書施寅是三朝元老,始終是站在皇上這邊的,李國舅自然芥蒂他的。”付林海蹙眉,“怕就怕他們壞了我的大事。”
“阿爹是怕我們此次的行動走漏了風聲?”付君祺自信滿滿,“我們計劃周全,只要我們的船隻一靠上蘄州的岸邊,我們就永無後患了。”
“那就好。”付林海點點頭。
這時候大夫人走了進來,“老爺,剛才在半路上見到瑜江的服侍丫頭,還拿了些橘子來,說是要拿給老爺嚐嚐呢,這不妾身正好來,就順便帶了過來。”
建春將果盤放在桌子上,大夫人對付林海殷勤的笑道,又動手開始幫付林海剝橙子。
付君祺看罷微微一笑,對付林海道:“阿爹,王爺對瑜江真是細心。”
“最重要的還是瑜江有孝心,”大夫人將剝好的橙子遞給付林海,又試探道:“不知道,老爺打算怎麼處理瑜江的名分呢?妾身聽君澤說,跟先生都不敢提起瑜江是他的阿姊呢”
付林海突然眼色冷冷地看著她。大夫人連忙道:“妾身父親有一個門客,說不定可以收瑜江為養女,這樣的話”
付林海突然拍桌而起,喝道:“果真是個好主意,如此一來瑜江就威脅不了你們李家的地位、還順理成章成為你孃家的籌碼對不對!”
大夫人和付君祺大驚,大夫人忙道:“老爺,你誤會妾身了,妾身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付君祺也求情道:“阿孃不是這個意思,阿孃也是真的為瑜江好,請阿爹不要動怒!”
付林海冷哼一聲,“這婆娘的心思我怎麼會不清楚,從瑜江進我相府我就知道了!以後你最好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瑜江名分的事情,自作聰明,你還不走!”
付君祺還想說什麼時,大夫人已經滿腹委屈地跑了出去。
“阿爹,這”付君祺為難道。
付林海冷冷一笑,“我心中早已醞釀起收養瑜江的名目,可她實在是自作聰明!我付林海何時需要一個女人來教!”
付君祺不敢說話,他只是憂心自己的阿孃。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了瑜江能夠嫁給烈親王,為了自己所謂的名門聲望,竟能這般不管不顧。
大夫人跑到外面扶著廊柱痛哭流涕,建春怯怯地喊了一聲,“大夫人”大夫人回身就摑了建春一個耳光,“賤蹄子,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建春臉上霎時殷紅,默默忍受,不敢發一言。那日午後,瑜江拉著付君澤,帶著建夏從街市上回來後,先去了惜春苑。
恰巧大夫人也在,於是瑜江一併給大夫人和二夫人請安。建夏將食盒放到木桌上。
瑜江笑道:“瑜江瞧見江南居的如意糕做的極好,就想著要拿回來些給”瑜江話未完,大夫人已經將她的食盒都信手打翻,裡面糕點和糖水全都濺在了瑜□色的裙衫上,油漬和水漬分外扎眼。
在場的二夫人、付君澤和建夏無一不大吃一驚。
“狐媚!你的東西我們可不敢享用,跟姚姬一樣想要蠱惑老爺嗎?你還嫩了點兒吧?”大夫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對著瑜江痛罵。
瑜江只是靜靜地看著大夫人,不說話。可平淡她的反應更讓大夫人氣極,走上前去,抬手就要摑瑜江一掌。
而瑜江抬手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
大夫人吃痛,現下被人抓住了手臂,如同摑自己的耳光,她又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屈辱和待遇,此刻覺得顏面無存。她厲聲尖叫:“放開我!”
而瑜江卻是輕輕一笑:“大姨娘,您可別動了火氣,天乾物燥的,可容易上火。”說罷,瑜江已經摔下了大夫人的胳膊。
大夫人踉蹌退了兩步,眼睛一瞪,冷笑道:“好啊!你終於要露出狐狸尾巴來了,才三個多月而已,看來你已經按捺不住了,竟敢跟我動手,好好,這輩子你休想在我李鳳英手下好過!”
瑜江並沒有再理會大夫人,對付君澤道:“瑜江晚些再來找你,你可要好好跟著阿孃了。”付君澤怯生生地嗯了一聲。
瑜江又對二夫人道:“瑜江不便叨擾二姨娘,瑜江就先回去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