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做生意的,虧本生意從來不做,就算做了,僅此一次,若還有第二次,就當我是愚蠢了!”
他也動身拿起酒開始喝。
席安寧暈乎乎的看著他剛毅俊美的輪廓,不由得笑了下,“你是覺得我髒了,對嗎?”
他臉上暗淡無光,“別的我不想多說,要麼你滾出我的生活,要麼別管我閒事,我在外面花天酒地,那是我的自由。”
“你真的不後悔嗎?”她看著他問。
他抬頭對視上她苦情的面容,心底不由得扯痛了下。
“我佐焰的字典裡,沒有後悔二字。”
“那我帶著小杰一起離開。”
他唇角勾起,“你要帶得動,不防試試在說。”
她現在一不是兒子的母親,二跟孩子又不熟,三還沒有能力樣兒子過著小少爺一般的生活,她憑什麼帶得走。
席安寧細細的想了下,也是,就算佐焰同意,小杰也不會跟她走的。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走了,她會很想孩子怎麼辦?以後自己的身邊,就在也沒有那個男人在床上欺負她了,她會不會也很想你他。
佐焰坐不下去了,起身欲走。
席安寧突然叫道:“我籤!”
他驀地停下腳步,心裡咯噔一下,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
席安寧道:“我籤,我們離婚,但是希望,假如有一天,我實在太想念小杰了,可以回去看看他嗎?”
佐焰傻愣了,心裡如針刺般的揪痛起來。
縱然不想這樣,但他還是強讓自己做了。
“今天跟我回家吧,孩子們真的很想見你,回家了,我就籤,保證以後永遠消失在你的生活裡,永遠都不會出現了。”她每說一句話,心就痛得彷彿在滴血。
她真的不想離開他,可是如果自己在厚著臉皮跟他耗下去的話,他的行為會越來越不堪的,就連孩子想看他一眼,都變成奢望的了。
她今天答應孩子的,一定要讓他回去。
既然他們離婚是他回家的唯一的籌碼,那她便義不容辭的輸掉自己最心愛的那塊籌碼了。
佐焰,我會想你的,還有我們的孩子。
下午,佐焰開車載著席安寧回了月色湖畔的別墅,一到家,佐焰就把離婚協議書扔在她面前,看著她籤。
席安寧坐在沙發上,拿起那份協議書,呆看了好久好久,這次她也沒有哭,而是微笑著拿起筆,在當事人那個位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佐焰看著她落筆了以後,心裡的痛不由得加重,沉痛得好似喝了毒藥一般難受。
她真的簽了,他圓滿了,但是心痛卻劇烈的加重,難忍得他蹙眉疾首。
席安寧苦笑著將簽好的協議書遞給他,低沉著聲音說:“請允許我實在太想孩子的時候,可以回來看看他。”
他默,接過協議書,卻不在看一眼,低頭品茶。
她起身對他說:“我去樓上收拾下,今天就搬出去,你就呆在家裡吧,優雅出去買菜了,很快就會回來做飯,佐玄今天幫我們接孩子。”
說完,她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樓上跨去,背對他的那一刻,眼淚還是控制不住的滑落了下來。
她心碎了,身體疲憊了,腦子裡一片空白了。
收拾好東西,就這樣不情願的離開了。
至始至終,到她拎著東西經過客廳,經過佐焰身邊的時候,佐焰都不曾說過一個字,也不曾在看她一眼。
她走了,剛走出別墅的時候,優雅買菜回來了,看著她兩眼紅腫,拎著行李,她著實的不解了。
“安寧,你這是做什麼呀?你拎東西去那兒?”
席安寧笑著面對優雅,“以後,請你好好照顧兩個孩子,我先走了!”
“”
看著她背對自己揚長而去,優雅興許是知道了什麼,趕緊拎著菜進家。
客廳裡,佐焰拿著那份協議書看了下,嘲弄的勾起嘴角,然後將協議書撕碎,扔到垃圾桶裡去。
他不否認他們已經離婚了,只有這樣做,他才會逼出那個男人,沒有了他,佐焰相信,席安寧會去找那個男人的,他每天派人二十四小時的跟蹤她,就不相信,他逼不出來。
即便他知道,把她從自己身邊趕走,是件多麼令他剜心割肺的事,但是他別無選擇了,長痛不如短痛,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如願以償的。
如果她真的敢去跟別人有姦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