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吆喝,“你去摸摸不就知道了!”
男子點頭,一臉邪惡的朝席安寧叫道:“女人,過來,讓爺摸摸。”
席安寧瞪了那男子一眼,便不在理,徑直走到佐焰面前,疾言厲色,“你夠了吧,都多久了,還不回去。”
總人默,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佐焰身上,又上下打量著前面興師問罪的女人。
佐焰裝作熟視無睹,放開懷中妖豔的女人,拿起酒杯開始品酒。
旁邊的兄弟問:“焰少,這女人是誰啊?怎敢如此對你說話。”
周圍的人沒有誰不知道,他佐焰冷血殘酷那是出了名的,居然沒有想到,還有女人敢來夜總會挑拔他?
難道,是他的家人?
旁邊的兄弟搖頭,佐焰的家人他們都知道,卻對面前這個女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會是誰呢?
見佐焰不理她,就知道喝酒,席安寧怒,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砸碎在地上,“我讓你回去,聽到沒有。”
旁人一陣唏噓,天哪?這女人到底是誰?居然敢如此對佐二少爺,不要命了嗎?
頓時間,正個包廂裡,靜得一片詭異。
佐焰這才抬起頭,一臉冷到極致的瞪著面前的女人,“我跟你很熟嗎?知不知道,今天如此在本少爺面前撒野,有十條命你都不夠死。”
換著是別人聽到這樣的話,估計都會嚇得雙腿發軟,立馬跪地求饒。
可是拿到席安寧耳邊,他的話,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她不怕,一點都不怕,甚至完全可以無視。
她冷笑了下,蹲在他面前,笑得嫵媚多情的道:“睡過也不算熟呀,我還知道你全身上下每個地方的尺碼尺寸,是否達到國際標準,穿什麼款式的**,做ai愛用什麼樣子的姿勢,更知道你”
看著他緊繃得讓人窒息的俊臉,她故裝神秘了下,不想揭穿他了。
聽了席安寧臉不紅心不跳說出來的這翻話,旁邊的人不由得哽咽了口氣,實在為她抹汗默哀,心裡起了大大的疑問。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居然如此熟悉冷酷無情的佐二少爺,太彪悍了。
佐焰瞪著她,心裡的火氣不由得又燒到了眉頭,面對她的那番話,他心裡縱然再氣,卻又不知該如何回擊她。
這是他見過的,第二次彪悍的席安寧了。
一次是上次她強上他,二次就現在,她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理直氣壯的跟他佐焰攀關係,直接就說那麼露骨的話。
他顯然太小瞧她了。
見佐焰氣得額頭冒煙,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席安寧雙手捧著佐焰的臉,笑靨如花,“乖啦,別淘氣了,跟我回家吧,有什麼不愉快的,我們回家在說好不好?”
這一動作跟語氣,就好像是一個媽咪在討好自己的孩子一樣。
旁人不敢多言,就那樣目瞪口呆的看著佐焰,真的很想看看面對這個女人的行為,他會作何反應。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看著席安寧那笑靨如花的表情,還有這行為動作,佐焰該死的發不起脾氣了,離開她的手,倒靠在沙發上,一臉淡然。
一個眼神,周圍的兄弟通通起身,拽著旁邊的女人們悄悄的退出了包間,隨便帶上門,就留下席安寧跟佐焰兩個人。
“還算有自知之明。”席安寧嘀咕一聲,坐到佐焰身邊,笑容變成了冷豔,“你到底想怎麼樣?孩子們想念你,今天跟我回家。”
“簽了離婚協議書,我就回去,不至於孩子沒有父親。”他面無表情的說。
席安寧瞪他,心裡有說不出的難言之隱,沒想到,他還是如此堅持,不跟她離婚,他就鐵定了不回去,甚至可以連孩子都不要了。
她還以為,他消兩天氣了就會好的,沒想到他一直是這麼執著的人。
她心裡,又難過的刺痛了下。
拿起桌上的酒杯,不理會他了,一個人開始狂飲起來。
“你明明捨不得我的,為什麼硬要離婚呢,我不想離婚,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她邊喝酒邊說,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包廂裡的燈光有些暗,他看不清她痛苦的表情,也無暇去探。
他啟動薄唇,面無表情的說:“有你,簡直為我多彩的生活新增了一道汙穢的妨礙線,我佐焰的女人,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碰的,而那個女人,還三番五次挑戰我的極限,一次又一次不撿的行為簡直令我髮指,倘若我在留她,那就太對不起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