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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蕭隸!”尉遲寒風的聲音沉了幾分。

“二少爺”蕭隸一臉為難的看著尉遲寒月,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的已經是別人無法管顧了。

王爺前一刻去求了皇上給了聖旨恢復蘇墨的份位,而回到府裡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王爺情何以堪?!

尉遲寒月見尉遲寒風鐵了心,緩緩說道:“蘇墨此刻就算懷孕了又如何?她只是王府裡一個奴婢,她不是大哥的任何人她懷上別人的孩子有何錯?最多也只不過揹負上不潔之名大哥憑什麼因為此大發雷霆!”

尉遲寒月的話雖是事實,卻更加的激怒了尉遲寒風“呼”的一道勁風掃過,蘇墨“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受不住內腹的翻湧昏厥了過去,就在眾人大驚之際,傳來尉遲寒風冷漠的聲音

“你在替她求情本王此刻就要了她的命!”

尉遲寒月看著蘇墨衣襟上的血漬,腳下一軟,險些無法站穩,他傷痛的笑了笑,看著尉遲寒風,眸子裡不再是那無由來的崇拜,而是嘲諷。

“我一定會帶走她”

尉遲寒月冷漠的說完,轉身離去,從來沒有這麼一刻,他認為自己錯了,他為什麼要做出讓步如果當初自己不是那麼卑微的覺得自己無法給蘇蘇幸福,那麼現在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樣,蘇蘇最多隻會怨他一個人,不會和大哥僵持自此!

北小院的人很快的被清空,裡面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知道的人也沒有人敢說!

柳翩然和紙鳶聽得北小院再次被封的訊息,嘴角都不免露出了笑意。

“紙鳶你那個看來真的有效!”柳翩然心情大好,此刻,就是入嘴的苦澀茶水也彷彿加了蜜糖一般,香甜潤喉。

紙鳶聽聞誇獎,淺笑的福了福身子,說道:“主子,先前奴婢也擔心著呢畢竟,那個陰陽果失傳很久了,也虧得奴婢家鄉的人還有!”

柳翩然笑著看著她,將一側的錦盒遞上,說道:“我不喜歡留有什麼後患,紙鳶該怎麼做,你明白嗎?”

紙鳶先是微微怔神了下,隨後接過錦盒開啟,裡面竟是放著整齊的銀錠子,她拉回眸光闔起了蓋子,點了點頭,說道:“奴婢懂得!”

“我只相信你這世上,只有一種人是不可能說漏嘴的!”柳翩然說著,眸光變的狠戾。

紙鳶點了頭,看著手中那較重的錦盒,心裡有著滿滿的怒意

當年,也是因為這樣她的家人才會死,就只是因為,只有死人不會將秘密說出!

天網恢恢,那個狠女人永遠不會想到,卓家還有她這個人

“奴婢這就去辦!”紙鳶收回心思,冷靜的說道,見柳翩然示意,轉身離去。

早上的細雨此刻已經停了,但是,卻漸漸的下起了雪,細細的雪花隨風飛舞著,路上的行人匆匆而行。

紙鳶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仰頭看著福來客棧的匾額,微紅的臉頰上有著淡淡的笑意。

冥殤冷眼看著紙鳶,冷漠的說道:“你交代本座辦的已經辦妥就是不知道你辦的如何了?”

紙鳶暗自蹙了下眉,這外面雖然冷寒,可是和冥殤一起,感覺到就更加的寒!

想著,從小錦囊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遞上,緩緩說道:“這個是解蘇墨身上孕體之毒的解藥,我會想辦法讓寒月去將蘇墨帶出來,至於你能不能帶走她,那就是樓主自己的事情了!”

“其實本座倒是很好奇,不管你是誰的人,斷然都不會將主意打到尉遲寒月的身上,但是,你偏偏打了你是誰呢?”冥殤冷眼看著手中的瓷瓶,緩緩問道。

“我是誰重要嗎?”紙鳶說完,轉身就欲離去。

“南朝粟海村卓家祖傳有能令人懷孕之法,但因為當年後宮殘害,卓老爺子不忍,退出宮闈,帶著家人隱居,世代在粟海村耕織農作,亦將此法封存想不到,本座還有機會能見識到這個!”冥殤冷冷的說著,嘴角似笑非笑的微揚著。

紙鳶頓住了腳步,猛然回過頭,驚恐的看著冥殤,問道:“你怎麼知道南朝卓家和粟海村的事情?”

當年因為那個女人,粟海村三百多口人命枉死,外面的人只當是染了瘟疫,時隔二十年,那個村子早已經在人們的記憶中消失。

冥殤手一握瓷瓶,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徑自說道:“我為何知道重要嗎?本座不是個多事的人你想誰死或者為誰辦事,亦或者存了何種目的本座都不會管,放心了嗎?”

“黛月樓主的話自是讓人放心的,就此別過希望以後不會有再見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