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動作,朗月和星辰倒退著走著,他們的心高高的提著,二少爺身上的血刺痛了他們的心。
尉遲寒風未曾阻止,為何,他後悔了,不是就算用盡所有也要留她在身邊嗎?為什麼到最後,卻是大家都受傷了?
蘇墨此刻已經忘卻了來自身上的痛,看著尉遲寒月的傷,心如刀割。
她無力去愛著的人,想盡手段在折磨著她,而愛著她的人,卻被她無形的去傷害每一個都是如此!
“寒月,我和你一起離開這個地方!”蘇墨眼中含著淚,嘴角噙著一個淒涼的笑意,哽咽著說道。
尉遲寒月俊逸的臉龐十分的蒼白,但此時卻一臉的心滿意足,幸福的笑意展露在嘴角,微微的點點頭。
王府門外,早上來時的馬車依舊在,朗月和星辰扶著尉遲寒月和蘇墨上了馬車,看了眼高巍的王府門,馬鞭一甩,往雅筑奔去
尉遲寒風一直愣神的看著,心,在滴血!
當人消失在王府門外,嘴角自嘲,神情哀默的緩緩轉身,淒涼的說道:“一干人等,不得作出任何對寒月和和蘇墨有傷害的舉動”
說完,拖著沉重的身影往王府深處走去。
放手他無法做到!
她說他的愛她要不起!
從最初的最初,他們彷彿就一直在傷害
上天在懲罰他嗎?
因為兒時他沒有護全這個家,他這一生永遠也無法得到一個家!
連綿了數日的陰沉,此刻的東方竟是嶄露了一絲暖光,初晨的陽光將尉遲寒風的身影對映的很長,那種孤寂,失落,伴隨著時而飄落的枯黃樹葉形成呼應,同樣的淒涼!
涼風,陣陣的吹過,吹不散尉遲寒風內心的悲涼,卻帶來了更多的失落
蕭隸靜靜的跟著,看著王爺的背影,內心沉重的一嘆。
當昨夜王爺回來時,他險些以為出了何大事,普天之下,能將王爺傷成那樣的幾乎沒有幾人。
昏睡中的王爺一直在喃喃自語著,他對蘇墨的愛已經勝過一切,包括她對王爺的不忠,唉!造化弄人,彷彿他們之間總是有著許許多多的溝壑!
尉遲寒風走進北小院,靜靜的坐在床榻邊,骨節分明的手滑過絲被,那裡還有昨日她受他一掌時留下的血跡。
眼前,突然漂浮著蘇墨的影子,那淡淡的,略帶著冷漠和不屑的眼神看著他。
“墨兒”尉遲寒風只覺得霧氣充斥著整個眼眶,眼中虛幻的人影漸漸模糊,那輕輕的呼喊,飽含了多少的悔意,多少的愛,多少的不捨
人影被氤氳的溼氣取代,尉遲寒風沉痛的閉上眼睛!
心,緊緊收縮,痛的尉遲寒風睜開了眼睛,一滴屬於男人,屬於一個就算多麼想去佔有,卻依舊無法得到所愛的人的淚滑落
淚,滴在了那還有著蘇墨體香的錦緞上,上面的血跡見了溼氣,瞬間暈染!
尉遲寒風緩緩起身,拖著沉重的身子向門的方向走去,突然他停住了腳步,輕輕側了眸,那軟榻上的小桌上,安靜的擺放著那捲明黃色的聖旨。
他走了上前,虛軟的開啟了聖旨,上面有著尉遲木涵蒼勁的筆鋒
這是恢復蘇墨王妃份位的旨意,一道她能名正言順的在他身邊,亦能出入皇陵探望趙翌的旨意
“呵呵”
尉遲寒風痛苦的笑著,漸漸的,卻變成了悲愴抽噎的聲音。
“唔噗”
受了內傷的氣息因為悲慟瞬間亂了,一股甜腥衝破牙關噴了出來,尉遲寒風只覺得頭變的極重,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寒月!”蘇墨心痛的看著躺在床榻上的尉遲寒月。
尉遲寒月臉色蒼白,傷口的疼遠不及心扉收縮的疼來的猛烈,看著已經換下暈染血跡衣物的蘇墨,憔悴的臉龐沒有一絲的紅潤,心疼的說道:“為什麼不休息,你的傷大夫看了嗎?你腹中的孩兒”
蘇墨微微點頭,不想他擔心,輕聲說道:“那一掌並無大礙,只要修養一陣子就沒有事的至於孩子”
蘇墨悽慘的一笑,那個大夫說好在那內腹的傷沒有傷及孩子孩子,這個孩子是從何而來,是靈異了嗎?
尉遲寒月蒼白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笑意,輕聲問道:“真的嗎?”
“嗯!”蘇墨有些悽哀的點點頭,她如今已經無法去解釋這個孩子,難道所有的大夫都被人收買了嗎?
“蘇蘇”尉遲寒月感動,不管她腹中的胎兒是誰的,他只想她可以平安,剩下的他別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