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搖搖頭,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確定如果他沒有趕得及,那也只有下次了!”
“唉,倒是真想看看,這樣的情況蘇墨和王爺如何應對主子,你說依照蘇墨的個性,會不會就忍下了!”寶珠猜測著,眸光更是來回的瞟著。
傅雅聳聳肩膀,看著遠處的蘇墨,緩緩說道:“紫菱為了她吃了那麼多苦,依照她的性子”說著,看了眼蘭花園,道:“唉,看來今天就只能如此作罷了,按照時辰,這個時間想來藥效已經發作了”
如果王爺和趙翌事情沒有商討完,這園子裡發生了別的事情也斷然不敢去驚擾了他的,這是誰都知道的規矩!
“主子,王爺和趙翌一起出來了!”
正在傅雅欲放棄時,寶珠晃了晃傅雅的衣角,她回眸看去,果然,趙翌正在和尉遲寒風拜別著,身後還跟著蕭隸和夜冷!
“天都要助我,沒有辦法!”傅雅笑著說道。
寶珠卻蹙了眉頭,焦急的看著蘭花園的門,道:“怎麼沒有人出來請大夫不會是藥效不對吧”
“別急,這王爺和趙翌的事情商討完了,也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
傅雅淡然的說了句,起身離去,後面的戲她不會去看,事後自然會有人給她說!
正當二人轉身離去時,就聽遠處傳來焦急的聲音
“王爺,不好了,主子吐血了”一個蘭花園的小婢女一出蘭花園,見尉遲寒風在外面,顧不得其他,急忙喊道。
尉遲寒風聽後,微微蹙眉,說了句“夜冷,去喚大夫!”後,甩了袍袖往斜對面的蘭花園行去!
蘇墨聽後,第一個反應是紫菱在園子裡,想也不想的跟著跑了過去。
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去了,趙翌等人不明究竟,卻也心存擔憂的跟了過去
適時,蘭花園內亂作一團,來拜會的姬妾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一次來,竟然遇到這樣的事情。
紫菱瑟瑟發抖,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紙鳶氣急敗壞的指著罵道:“快說,你給主子的湯盅里加了什麼?”
紫菱一聽,頭搖的彷彿是撥浪鼓,驚恐的看著柳翩然那蒼白的臉,急忙說道:“奴婢不知道,這個是李嬤嬤交給奴婢的,奴婢只是負責端過來的”
“住嘴”
“啪”的一聲,紙鳶已經狠狠的甩了紫菱一巴掌。
姬妾們一個個看著,都有些驚呆,在看看柳翩然嘴角溢位的血絲,有些人不免心裡打著顫兒,不知道等下會不會將火惹到了自己的身上!
“王爺駕到”
外面傳來通傳聲,所有人紛紛眸光看向門扉處,只見尉遲寒風冷寒著臉大步踏了進來。
“參見王爺!”
尉遲寒風無心理會,徑自走到柳翩然面前,拿起她的手腕搭著脈,半響深深擰了眉頭。
緊隨而至的蘇墨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紫菱,上前蹲在她面前,在她耳邊細語安慰了聲,隨即眸光看向尉遲寒風,微抿了嘴角,握著紫菱的手有些顫抖。
那會兒就覺得紫菱來送東西會有什麼貓膩,這柳翩然為了對付她們,竟然對自己下手
尉遲寒風眸光微瞥了眼跪著地上的蘇墨和紫菱,狹長的眸子掃過一側的湯盅,起身拿起置於鼻間嗅了下,方才冷聲道:“你們誰身上帶有尾齒花囊?”
眾人相互看看,最終,憐星一臉茫然的上前一步,道:“回王爺,奴婢的香囊是尾齒花的!”
尉遲寒風眸光罩了一層狠戾,冷冷道:“將憐星拖下去,仗斃!”
他的話一出口,一整個屋子的人都驚愕了,蘇墨疑惑的看看憐星又看看尉遲寒風,突然,有股寒氣從腳底滲入心房,不由得微微打了個抖。
憐星花容失色,猛的跪倒在地,驚恐的看著尉遲寒風,疑問道:“王爺,奴婢犯了何事?”
“哼!”尉遲寒風冷哼一聲,陰冷的說道:“尾齒花香怡人,你作為香囊本無錯,但是,安胎藥裡有一味竹茹,卻是和尾齒花相沖,你來拜見之時不曾用心,險些傷及本王子嗣來人啊,拖下去”
“是!”門外守著的奴才走進,拖著一臉驚的呆滯的憐星就往外走,行到門口,憐星方才從剛剛的話語裡醒悟,哭喊著求饒“王爺饒命啊”,可是,那卻是她在人間最後的掙扎。
“全都退下吧!”尉遲寒風見夜冷帶了大夫走進,冷聲說道,隨即抱起柳翩然往內室走去,臨行轉身那刻,眸光微微瞥向紫菱的腰間。
待眾人退出了蘭花園,那些歌舞姬妾方才從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