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他不想寒月為他擔心!
“大哥走後,就打算一直幽禁著她嗎?”尉遲寒月突然問道。
尉遲寒風知道他指的是蘇墨,狹長的眸子微微凝了下,方才緩緩說道:“如果我回來,我們必將痴纏終生,如果回不來,我自會放她自由!”
尉遲寒月蹙了眉頭,他從來不認為此戰能對大哥造成阻礙,換言之,大哥就是要禁錮蘇墨一生!
“這對她不公平”尉遲寒月緩聲說道。
“她的事情你不要過問,我自有分寸!”尉遲寒風逃避問題,微冷了聲音的說道。
公平他是東黎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黎王,他說的話就是公平!
尉遲寒月苦笑,大哥對蘇蘇的佔有慾好強烈,強烈到不能有人干涉其中!
“我想見見她!”尉遲寒月緩緩說道,眼中有著期待,因為是大哥,他選擇退讓,不止因為他是大哥,更加因為他給不了蘇墨將來。
看著自己的胞弟,尉遲寒風有著愧疚,微微點頭。
來到北小院,尉遲寒月竟然有些猶豫,有些害怕,亦有著深深的愧疚。
“唉”尉遲寒月糾結的一嘆,往北小院內踏去。
“奴才參見二少爺!”守門的侍從恭敬的行禮,見尉遲寒月要進去,急忙說道:“二少爺,您不能進去,王爺交代了,除了給姑娘換藥的御醫可以進入,剩下的一概人等都不許進入。”
尉遲寒月一愣,暗罵自己失神,竟然忘記了拿大哥給自己的令牌,“我可以進了嗎?”
“二少爺請!”侍從看了令牌,讓出大門讓尉遲寒月走入。
蘇墨靜靜的坐在樹下的涼椅上,雙目失神的看著遠方,看著她那平靜的表情,尉遲寒月有些不忍心打擾。
也許是被人注視的久了,自會有感應,蘇墨收回目光,緩緩的向尉遲寒月的方向看去
“寒月!”嘴角微微一勾,蘇墨嘴角的那抹笑淡雅而又絢麗,猶如雨後初綻的茉莉花。
尉遲寒月笑著向前,小單急忙搬了凳子,他在蘇墨對面坐下,眸光掃過她的手,手指上的皮肉已經漸漸癒合,看的出,並未曾影響到手骨。
祁芸花的療效果然非同凡響!尉遲寒月心中不免讚歎一聲。
大哥將金令還給皇上,就只為換得可以續骨的奇藥,尉遲寒月突然內心閃過一絲嫉妒和淒涼,大哥的愛好深!
“看到你的手無事,我就心安了!”
蘇墨反射性的倪了下手,突然,問道:“寒月,你說河燈的願望真的能實現嗎?”
“”尉遲寒月不明白,為何蘇墨突然想起來問起這個,遂說道:“人都是有信念的,信則靈,因為那託付著我們內心的希望!”
蘇墨不免有些自嘲的一笑,想不到她此刻竟是希望那個真的可以託載心中所願,她暗自一嘆,繼而詢問道:“能給我編只蚱蜢嗎?”
看著蘇墨那隱藏的哀愁和苦澀,尉遲寒月內心一嘆,但是,嘴角始終有著淡淡柔和的笑意,他緩緩點點頭,走到牆角處,找了幾根較為長的青草,半蹲在地上,認真的編著
蘇墨看著尉遲寒月那修長的手指,認真的表情,心中有那麼一刻,希望此時這個人是
呵!
蘇墨自嘲的一笑,終究她無法做到決絕,她恨他但卻不希望他死!
一隻翠綠的草蚱蜢出現在蘇墨的眼瞼,綠幽幽的,真的猶如真實的一樣。
“謝謝!”
尉遲寒月淡笑的搖頭,看出蘇墨那乾澀的笑意下所隱藏的淡淡愁雲。
蘇墨怔怔的看著那隻蚱蜢,緩緩說道:“寒月,你說愛上了一個人,會因為他做了傷害自己的事情,而恨他嗎?”
“不會!”尉遲寒月肯定的回答,他看著蘇墨那平靜的臉,緩緩說道:“愛恨本就是一念之間,如果愛的深,則無從恨起。一旦真的恨了那說明心以破碎,則無法去愛!”
蘇墨擰眉,一時間對尉遲寒月的話有些無法理解,久久的,方才說道:“你倒是一點兒不像在深山裡的長大的,這人世間的俗世你到體會的十之八/九!”
尉遲寒月淡笑,心中有著苦澀,他一生只在蘇墨身上傾注了壓抑的情感,只不過是短短數十日,他卻像是經歷了人世間的滄桑。
對於情愛的認知,不一定是要經過風風雨雨!
“想出去走走嗎?”尉遲寒月突然問道。
蘇墨搖搖頭,說道:“在這裡,能安安靜靜的待著也是一種福氣,他要出征了再多的私人恩怨,也